加利用,则对于我们是大有裨益的!” 这时,子路奇道: “哦?难道,这叔孙辄是跟先生有什么往来不成?” 李然闻言,却是嗤笑一声,并是又摇了摇头,以示否认。 子路见状,不由是挠了挠头: “既如此,那先生又为何说他是乃先生的棋子?” 李然看了一眼身旁的棋盘,两罐黑白石子是被打磨得晶莹玉透。 只见他各自取出一枚,并是举棋言道: “对弈之时,贵在得其势,如今既已得其势,那我们便可因势利导,引诱对方的落子方位,并以此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如今,这隳三都的国策,便是这棋势,而叔孙辄,便如同是对手的败子!若能因势利导,引诱其落于我们预料之中,那么破局之机便就在眼前了!” 虽说孔丘所传授的,乃是六艺,也就是礼、乐、射、御、书、数,这其中并没有棋弈。 但孔丘也曾说过:“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以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所以他的弟子中,很多都是擅长对弈的,子路虽不精通,却也懂得这其中的道理,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先生高见!只是……这叔孙辄又该如何利用?” 李然又是嗤笑一声,并是胸有成竹的言道: “如今既然公山不狃和公若藐一样,都不肯出得费邑,且比公若藐是更为谨慎。而公山不狃不出,那么费邑也就无从下手,既如此,不如便卖个破绽给他们,让他们主动出击!前来攻打曲阜!” 孔丘纵是聪敏,也一时难以想明白李然此言中的关窍。 “反倒让他们攻打曲阜?这不免是有些不切实际吧?” 只见李然将棋子置于棋盘之上,并是言道: “所以,才要利用好叔孙辄这颗棋子啊!叔孙辄既然还在那痴心妄想,而公山不狃却又只肯据费邑以自重,如此举动,很显然与叔孙辄的心思是背道而驰的!” “叔孙辄肯定希望可以大干一场,他的目的乃是一希望能够火中取栗,于大乱之中取代叔孙州仇的家主之位。而他若是一直只待在费邑,又如何能够成事呢?” “所以,如果让叔孙辄觉得这一目标是触手可的及,那自然就会从旁是怂恿公山不狃一起冒险一试!公山不狃若是真的上了钩,只要其出了费邑,那便算是直接破局了!” 孔丘听罢,不由恍然大悟,并是说道: “恩公此计甚妙!恩公其智实在是让人佩服。丘此前也是绞尽脑汁,也未能想到这一点!” 而范蠡,这时却又开口道: “只是……要做到这一点只怕也是言易行难啊。纵是有叔孙辄这枚棋子,但毕竟公山不狃也是谨慎小心之人,若想要引诱于他……除非是此举在他看来也确是有机可趁的,要不然恐怕也绝难成事!” “其次,就是让他们以什么名义来攻打曲阜呢?此举对于任何人而言,那可都是谋逆的大罪,即便是对于公山不狃,恐怕也是承受不起的吧?!” 而李然对此,却也早已是成竹在胸: “少伯的这两个问题,其实归根究底,就是该如何骗过公山不狃,赚他前来曲阜!” “其实,对于此事,李某也早已想过,或可以‘清君侧’的名义,诱其前来!”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