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听得李然一边摇头,一边是如此连叹“可惜”,范蠡也是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先生既出此言,又何言可惜呢?要说那阳虎,以卑鄙之身份而摄君事,亦可谓无礼。而后又连连惹下诸多祸事,难道其不正为鲁难之祸首?!” 李然听得范蠡如此问,却又微微一笑,与之答道: “位卑者虽名不正,然则《乾》有云: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正如其九三之说,卑者虽不得其位,但身为君子,若能事之以终日乾乾,夕惕若厉,则亦可无咎啊!” “所以,阳虎他过于执迷于去获得晋国范鞅的帮助,却是既不知人,亦不能自知!他认为他能够像季孙意如那般,促成与范鞅勾连,却殊不知这其中之变数。又岂能真正的如他所愿?” 孙武和范蠡,听得李然如此说,也是不无有些感悟。 其实,要说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其实多多少少,都对阳虎是抱有一丝同情的。 毕竟,就他们个人而言,他们又何尝不是有着与阳虎一样的抱负呢? 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个能够真正像阳虎这样,能以如此卑下的身份而掌控得堂堂鲁国之政长达数年之久?而且,还能够轻而易举的一扫国内权卿僭越之乱像,主张公室! “这倒也是,此人以区区季孙家臣之身,又无雄厚之家底,却能够指挥三桓,执政鲁国,开鲁国‘陪臣执国命’之先河,也确是实属不易!” 听得孙武如此说,李然也是不由是缓缓点头道: “嗯,真可谓是‘治国之奇才,丧国之奸雄’啊!” 李然做出这个评价之后,便不愿再对阳虎作过多的品头论足。毕竟,事态发展至此,他李然也是从中又嗅到了一丝机会来: “少伯,你去赶紧请孔仲尼来杏林一趟。” 范蠡领命而去,李然则一直端坐着闭目养神,却迟迟没有说话。 孙武对此感到有些莫名,不由问道: “先生,先生去请孔仲尼前来,不知是所为何事?” “呵呵,如今鲁国又逢乱时,还需得早做准备!眼下,阳虎出奔,季孙斯以卿身摄君又必将再漏端倪!” “只不过,他肯定是先亟待解决阳虎所遗留下的季氏族内之事。为兄的意思是,孔仲尼若能趁此时机直接权相鲁国,那自是将再好不过了!” 孙武歪着脑袋。 “此事……只怕并不容易吧?” 李然捋了一下胡须。 “料来不难,季孙斯此前被阳虎压制了这么久,阳虎突然败亡,其族内之事必是千头万绪,令其不能脱身!另外从国君的角度而言,若让三桓就此重掌朝堂,恐亦非其所愿。” “仲尼素有尊礼之贤名,又是虎将叔梁纥之子,与三桓又牵扯极深。若是令其相鲁,恐怕也是各方都能够接受的结果!” 孙武不由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先生果然高见!……” 李然言罢,又是抬起头来: “长卿,另外还有一事!却还需得长卿去办!” 孙武闻言,不由一惊,二话不说,赶紧是转过侧身,正面对着李然是抱拳一揖道: “先生请讲,武在此悉听遵命!”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