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先生了。” 医和则是躬身作揖回礼道: “此乃医和分内之事,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就在这时,孙武又开口言道: “鲁侯既然无碍,那如今唯一需要解决的,便是那季孙意如!先生,子玉曾跟武说过,鲁国如今的祸根,皆是集于季孙意如之身,只要季孙意如一死,一切祸事,当可迎刃而解!” 其实,这个提议,当时观从就已经向李然提出过了,只不过,他对当时的这个提议就已经否决了。 更何况在与医和的一番畅谈过后,他又岂能不识鲁国真正的祸根?又岂是一个季孙意如这么简单的? 而孔丘亦是对此也颇不以为然: “丘以为,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季氏如今把持鲁国朝政,已历三世,早在当年季文子和季武子之时,季氏之于鲁国便已成盘根之状,难舍难分!” “而如今,季氏更是早已经将自己与鲁国之国运捆绑在了一处,这也是为何叔孙氏和孟氏当初亦不得不支持于他的原由。若是冒然动了季孙意如,纵是季氏从此一蹶不振,但恐怕鲁国届时也将遭到更大的灾祸!” 孔丘出生于鲁国,又在季氏下面做过事情,虽然也是看不惯季氏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季氏和鲁国,早已成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状态。 所以,想要妥善解决季孙意如,就必要先妥善处理鲁国上下的朝政! 李然对孔丘的话也是颇为赞同: “仲尼所言甚是!季孙意如虽是需得解决,但也需得是稳定了朝政之后,才能缓缓图之!” 李然言罢,不由得是多看了一眼坐于身旁的祭乐,并是继续言道: “季孙意如眼下虽是不易解决,然而奉送鲁侯归国一事,却是刻不容缓的。” 依照李然想的,先借助外力让鲁侯回国。待其名正言顺之后,再行联络与季氏不对付的各方势力,来一同来制衡季孙意如。 祭乐闻言,亦是点了点头: “夫君考虑周详,就依夫君之意便是!” 李然随后又低头一阵沉思,并是标志性的将食指和拇指在那反复挼搓着: “嗯……此事,恐怕还得是从晋国入手才好!鲁侯出奔,晋国身为天下盟主,此前并无所作为,实为不该。近闻晋顷公于前不久刚刚薨逝,而鲁侯由于出奔在外,故而尚未派人去往晋国吊唁。” “既如此,我等不如就以鲁侯之名义前去吊丧,待到了晋国后,可再伺机而动。” 李然这般说着,这时在门外候着的仲由不禁是朗声道: “尊师,伯牛师兄送来密报!” 孔丘急忙说道: “哦?是冉耕来了?既如此,便快请他进来。” 只听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一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小年轻,一见得孔丘,便是跪拜在地。 “弟子冉耕,见过尊师!” 孔丘让他起身,并向在场的人是简单介绍了一番。原来,这个冉耕乃是孔丘前不久新招的弟子,字伯牛。 此人言行举止温文尔雅,待人接物亦是颇为得体大方。与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只见他朝众人行礼,而李然等人则是一阵还礼。 随后,冉耕便对众人言道: “尊师,季氏那边似有军情!”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