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站在人群中看了一会,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想赢钱还不容易?” 神情像是自言自语,却让话飘到了赵大勇几人的耳中。 炊烟袅袅,季子漠踏着霞光回了杏花村,袖中是赚的一百两银子。 齐玉站在院门外,见到季子漠的身影抬步迎了上去。 四处看了看没人,季子漠捧着齐玉的脸在他唇上偷了吻。 “想你了。” 此时天未完全黑透,光天化日下的亲昵让齐玉难以习惯,他推开季子漠往家的方向走:“就半日没见。” 随后怕他担心,又说:“小丫退烧了。” 季子漠说那就好。 他可怜巴巴的凑近齐玉:“媳妇,我命苦。” 齐玉猛的轻笑出声,说来也是,他们去镇平县时,村里人应是对着杏花说了几句不要脸的话,杏花一家便说了入赘者休夫郎就能科举的事。 季丫季安在县上跟季兰住,季子漠和齐玉在家时,家中每日来人,打听科举之事,委婉的劝着季子漠休弃夫郎。 更有哥儿姑娘家的来找齐玉说话,劝他应自己离开,不要拖累季子漠。 季子漠倒是不杵这个,无论来谁都能几句话搪塞出去,只是哥儿那什么后,浓郁的哥儿香要连绵三日,他又怕到时来了人闻到了。 村子里的嘴说话没轻没重,不知道能造谣成何种模样。 好不容易来的人少了,季丫季安又坐着钱多来的牛车回来了。 季子漠当时想哭的心都有。 今夜的风声轻柔,季子漠在床头燃了一截红蜡,齐玉披散着发坐在床上。 他用吸水的帕子擦着半干的头发,说:“今日王捕头来了村里。” 季子漠端了炭盆里面,放在床边:“来做什么?” 齐玉:“说是县令刚上任,为尽快了解桑农镇,让他们把个村的百姓记录一番。” 季子漠用火钳夹了一块碳到火盆,说了句新县令挺好。 过了年,天气已经好了许多,再过几日就可以撤了这炭盆。 齐玉动作顿了下,眉头轻皱奇怪道:“他们记的很仔细,哥儿多少,女子多少,男子多少,连多大年纪,是否有婚配都记了上去。” 季子漠把碳加好,脱了棉衣上了床,接过齐玉手中的帕子给他擦头发。 擦了两下觉得差不多了,把帕子放在一旁,抱着人亲。 齐玉昂着脖颈躲着:“别,你等下又难受。” 季子漠委屈道:“你不帮我。” 齐玉脸红的不敢回答,他是愿意的,只是每次都做不到。 “齐玉,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齐玉不解的望向他,他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 季子漠在齐玉的懵懂中,把人放平在床上,那过一旁微潮的帕子,覆盖住他的双眸。 里衣掉在床下,空气刺在皮肤上,齐玉终是懂了他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狼狈慌张的想坐起身拉扯被子,季子漠抱着人哄了又哄,撒娇的叫媳妇。 帕子再次覆盖在眼帘,齐玉手攥着床单,无助的像是天上的风筝。 他觉得自己是天上的一朵云,季子漠的视线成了包裹住云的风。 随便一缕风吹过来,云都会难以招架的破碎。 “好,好了吗?” 云被风翻了个面,齐玉趴在床上,艰难支撑着。 外面滴答滴答的下了小雨,树在雨中挺立着。 季子漠用被子盖住齐玉粉色的肌肤,有了遮挡,齐玉猛然活了过来。 可是心头不知为何,有股淡淡的失落。 季子漠把人翻过来,吻他的眉眼,吻上他的唇,挑弄他的舌尖。 齐玉早已熟悉他的吻,勾着他的脖颈,在烛光下任人采摘。 雨滴落在光滑的绸缎上,齐玉早已急迫,可季子漠依旧吻着。 “夫君。”齐玉忍无可忍,低声提醒了一句。 季子漠松开他的唇,用被子蒙住了头。 轻柔的雨把绸缎打湿,最后停在一处低了头。 齐玉猛的睁大了眼。 风平浪静后,季子漠拿起齐玉的手指,擦了擦自己唇角。 “哭什么?”季子漠好笑道。 齐玉好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