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饮而尽,冲着送药的齐秋笑呵呵道:“你告诉我娘,我一定努力,争取让她早日抱上大孙子。” 这药的目的是什么,真是一点都不难猜。 c药应当不会,又不是仇人,估计也就是强身健体的,身体好了,才能努力不是。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齐玉被呛的咳嗽不止。 季子漠心疼的给他顺着背:“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如此不小心,让人心疼。” 如此亲热模样,让送药的人喜的眉开眼笑,忙端着空碗离开。 临走前还贴心的让司琴等人一同出去。 季子漠趴在门缝处,眯着眼往外看:“你说咱娘会不会安排人偷听墙角?要不要熄了灯,我去晃晃床?” 齐玉第一次有了想踹人的心情,他后退一步,指了指床的位置:“嗯,应当安排了,你去晃。” 烛光下,他如画的眉眼,露出少见的狡黠。 第8章 哥儿的身形和男子相似,齐玉虽看着清冷,睡觉却是个不老实的,故而他的床做的更是宽了不少。 纯实木的床,稳稳当当的占据房间一角,上面雕花刻竹很是精致。 季子漠还真信了他的鬼话,蹲在床头,扶着床腿用力晃。 然而,电视里都是骗人的,谁说这床是这么好晃动的。 还咯吱咯吱响,谁家的床能一做a就咯吱,刺耳的节奏感多影响兴致。 季子漠想了下那个场景,估计他会直接抱着人到地上翻滚冲刺。 依旧是床和塌分开睡,熄了灯,季子漠沉沉睡去,齐玉盯着床幔不知在想些什么。 睡着的季子漠痛苦的蜷缩着身子,额头青筋直跳,片刻后,缓慢的坐起身。 齐玉不解:“怎么了?” 季子漠披着被子往外间去:“娘给的药太霸道,忍不了,我去处理下。” 再次感叹,他这丈母娘是个狠人。 他弯着腰,把自己裹得严实,看着似是不舒服,齐玉想追过去看看,反应过来他的话,瞬间傻掉。 直至深夜,季子漠才甩着手回到地铺上,齐玉蒙着头,他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靠近他嘀咕了句:“我刚才咬着衣服呢,应该没听到动静吧?” 实在是没办法出去,茅房那么臭,底下还漏风,风吹屁屁凉的,他是接受无能。 床在里间,塌在外间,熄着灯,他蒙着被子,又咬着衣服,估摸着,声音应该传不过来。 他这丈母娘,真是服了,这药来势汹汹,一次一次折腾死他了。 被子下的人脸红的能滴血,恨不得咬死他。 翌日一早,齐母穿着衣服,哼着小曲,伺候的丫鬟笑道:“夫人怎么心情如此的好。” 齐母笑的意味深长道:“高兴过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了。” 齐玉是个什么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无论是话语上,还是行动上,是个宁死都不主动的人。 她那女婿可不一样,用她走南闯北的眼力瞧着,是个喜欢享受,不愿委屈自己的。 那碗药齐秋看着他喝下去的,药效霸道,还不得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想到此,齐母稍微有那么些心疼自己儿子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 齐玉仿佛在热油中炸了一夜,睡不着又不敢动,直到季子漠熟睡后,他才敢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大口呼吸。 眼底乌青不说,好看的眸子也有了不少红血丝,因睡的不好,身子泛软。 他洗漱间,季子漠咬着个馅饼凑上前,鼻子嗅了嗅:“你熏香了?” 齐玉伸在水中的手指僵硬住,未抬头,轻声嗯了下。 季子漠:“很好闻,这叫什么香?” “与你无关。” “得得得,不问了。” 清冷如寒雪红梅的香味扑鼻,让司琴司平都高兴不已,去到主院,齐母更是高兴,直接宣布自己病愈。 齐母让齐父和季子漠说话,自己拉着齐玉到了自己房间。 摸着他憔悴的小脸心疼不已:“玉儿昨晚可真是受苦了,看这像是一夜未睡,都无精打采的。” 这话勾起昨日外间粗重压抑的喘息,让齐玉白皙如雪的脸庞瞬间红了个痛彻。 故作镇静道:“娘,你少折腾这些。” 齐母嘿嘿笑了两声:“只要你生了孩子,娘再也不管你。” 齐玉无奈:“娘,我和他,才刚刚成婚两日。”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