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是万万消受不起的,丢人都丢到宫里去了,娘,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她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殷夫人虽然气极了却也是个通透人,若是没有前因,惠妃怕是不会这么不由分说的下自己家的面子,难道是在宴席上有不周之处见罪了她?自己的女儿自己是清楚的,性子温顺的紧,见了人恨不能话都不多说一句,想来不会开罪了她,那问题就出在自己这位儿媳身上了。 她将哭的梨花带雨的殷家小妹揽在怀里,对着窦氏疾言厉色道:“惠妃缘何这般不留情面?你可有言语失当开罪了她?” 窦氏哪里敢说实情,自己只图嘴上快活,也是过后才想起来,惠妃曾是长卿长公主身前的一品女官,长公主又是苏念卿的生母,自己一时痛快对着苏念卿一贬再贬,也难怪惠妃看不过眼要下殷家的颜面。 自己上次管不住嘴可是被这位婆母罚跪了七日祠堂呢,那么多的丫鬟婆子来来往往都看着,简直丢够了人。这要是让自己婆母知道又是嘴上失言坏了她女儿的姻缘让殷家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自己呢?她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还好门外的婆子恰到好处的进来通传,将自个儿婆母的注意力引了过去,那婆子不知说了些什么,殷夫人严肃道:“夜宿青|楼怎么了?不过就是罚金了事,他楚逸轩怎么敢这般光明正大的将人扣下,我要告他滥用职权胡作非为!” “说是按察司的人在咱们公子身上搜出了春风醉,这可是禁物,上面正严查呢。” 这回窦氏可听清了,她正理亏着不知如何是好呢,猜想又是自己那位多情的夫君拈花惹草惹出了祸事,得理不饶人的往地上一坐道:“天爷呀!这日子没法过了,这满院的通房妾室他还在外面卧柳眠花,我的命怎生的这么苦啊!” “闭嘴!”殷夫人厉色道:“你男人还没出事呢大白天的你在这嚎丧呐!” 自己两个儿子被人这么不由分说的扣下了,殷夫人也没心情计较这些有的没的:“老爷呢?还不快请回来拿个主意,去看看那姓楚的打的什么主意,赶紧的将人捞出来。” 那婆子道:“老爷已经带了人往按察司去了,未免夫人忧心,让奴婢过来先跟夫人说一声,不是什么大事,夫人且放宽心。” 殷宗正确实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直到他在按察司门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还没见到正主,才发现这事不对味。 因着年关将至,连日大雪,他纵使抱着手炉,可在这雪地里站上两个时辰全身还是要冻麻了,更何况他上了年纪,这把老骨头着实消受不起,只得再次央求那门将道:“烦请这位小哥再帮忙通传一声,本官真的是有要紧的事要求见督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