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吃饭一边继续暗中观察外面的事态。 罗道长终于说了几句话,但是他的音量不大,距离又比较远,再加上中间隔了那么多人,程素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她只看出来,院子里的那些人对他的话并不满意。 “您说您保证那些东西已经被控制住了,一定不会出事,这个我们能相信,但害怕是人之常情,我们能控制住,那些孩子可控制不住。” “是啊,现在是他家孩子发烧,会不会下一次就是别人家的呢?” “她爹妈把孩子交给我,孩子要是在我手里出事了,我怎么去见他们?” 这几个人虽然话说得很和气,但背后的意思却很明确,就是不同意让罗道长把那些活僵留在祠堂里面。 他们还用孩子当理由,这个理由不论是谁都很难拒绝。 罗子平再一次沉默了。 没等到罗子平再次表态,程家的几个老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人率先开了口:“既然是程家的祠堂里的事,我就先出来说几句。” 这个人程素昨天和罗道长一起见过,但是她并不认识,估计不是她这一支的人。 看见程家的人出来说话,院子里的人暂时安静了一会儿。 “你们是祠堂的主人,当然是最有资格说话的,” 有人先恭维了他们几句,才继续道,“就是不知道罗道长有没有提前和你们说过,他们会带那些东西进祠堂?” 程素也听见了这句话。 她皱着眉看向那人,怀疑他是不是和罗道长有过节,毕竟这句话可是赤裸裸的挑拨离间了。 好在程家的人和罗道长的关系并不会因为这样的挑拨就产生嫌隙。 “这些东西我们又不懂,既然祠堂已经借出去了,当然是看罗道长的安排。”他先是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太极,既没有否定,也没有明确承认。 接着才继续问院子里的人:“你们到底想别人怎么做?提出了问题,也要提出解决方案嘛,不然罗道长怎么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他的话慢慢悠悠的,似乎刚刚发生的事都和他没有关系。 但同时他也将程家摘得很干净,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定义为那些人和罗道长之间的矛盾。 程素看了程家的那些人很久,不知道他们出来插一脚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他们真的像他话里说的那样,对罗道长将活僵带进祠堂里的事并不介意,那他们大可以明确表明支持罗道长,或者干脆高高挂起。 而不是现在在这里做立场不明的裁判。 听了他的话,院子里的人讨论了一会儿,选出一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