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非他不可。结不了婚就殉情,孩子就当孤儿,陪她这寡妇,守一辈子连锁店。 越说越激动。夏邱纱脸都听黑了。 结婚是吧?结啊。 迟早得离! 从保险柜拿出她的户口本,两人嬉皮笑脸地把结婚证领了。 婚礼上,夏枳釉一席洁白婚纱,纯色的婚纱尾像天鹅羽毛,在台子中央像一朵滴着露水的纯白茉莉,眼睛死死腻着那小子,唇角带笑,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幸福地说出那烂俗的三个字:“我愿意——” 夏邱纱在场下聚精会神地看。 啧。有一种看到蛤蟆吃天鹅肉,作为母亲本该履行奋力制止的原始使命。但自己却看得热泪盈眶的诡异半麻感。 行…行吧……幸福就行! — 果然。结婚没到两年,夏枳釉说想离。 问她为什么。说蒋经纶性欲太强,成天神经兮兮给她扣出轨的帽子,天天晚上都得做,不做就咬死她在外偷吃了。 夏枳釉满脸无语。 夏邱纱说夫妻间小摩擦,能克服最好,克服不了就分居。 夏枳釉点头,思考的时候侧脸像小女孩,思想太稚嫩——还是没长大。 而且她一直不喜欢小男孩,蜜月期想过要是男孩该怎么办。男孩的话……男孩还是让蒋经纶来管教吧。 太调皮了…… 做月子喂奶,蒋温声总是咬破她乳头,衣服蹭到都疼,更别提比孩子更混那男的——孩子他爸,晚上搂着她非说肚子饿,口渴,趴在她后背,性器在她腿间蹭,让她把奶水分点给他喝。 这人婚后。特别是夏邱纱不在家的时候。为了做爱是一点脸不要。 说出来的话让她都有些反胃,虽说反胃可能是生孩子后不良反应…… — 真正决定分居,应该是发现蒋经纶在翻她家存折吧。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他们姓夏的姓蒋的,眼里除了爱就是钱,不对,钱排在爱前边! 不可忍受! 这简直是不可忍受! 这事跟夏邱纱一说明,她就立马翻脸了,他们家那段时间闹个不停,成天就围着钱,骂得可难听。 夏邱纱急了连着女儿一块骂。 夏邱纱骂:“当时是你非要嫁,劝你多少次都不回头,现在好了!嫁个小偷!” 蒋经纶:“你什么意思?我和夏枳釉都结婚了,一家人不分两家财,看了又怎样,说难听点,用了又怎样!” 夏邱纱:“这不是用不用的问题!家里没人你就翻保险柜,你想干什么呢?你有什么困难不能明明白白讲出来?做人要坦坦荡荡,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帮你?!贸然动柜子不就是偷?!!” 蒋经纶:“话非说这么难听吗?!什么偷?说得像我没为孩子挣过奶粉钱似的!” “你是挣了,你也只挣了奶粉钱——温温,你来评评理!”坐在客厅里的蒋温声看向开着一条大大门缝的卧房。 奶奶盯着他不眨眼,屋子安静了,都在等待他开口站队。 他抿抿唇,一脸单纯:“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认为爸爸没有错……” 所有人沉默了三秒,这句话有明显的情感偏向,直接撞夏邱纱枪口上了,她癫狂了。 “哈哈哈哈哈你教的好儿子夏枳釉,胳膊肘就往外拐!我说吧。老偷生个小偷!老的手脚不干净,小的思想不干净!” 蒋经纶火了。一教踹翻床头柜,玻璃杯踹翻几个,他正要踹梳妆台,不小心摁到一把锋利的大剪刀,手心渗出血。 “你干什么?要杀人?我报警了!!” — “温温。怎么不开电视看。”夏枳釉打着哈欠从卧房出来,睡眼惺忪。 “没想好看什么,吃了两个橘子。”蒋温声乖巧道。 “吃呗。不用和我说。坐,妈妈给你倒杯柠檬汁,我自己榨的~”她回头对他俏皮一笑,披散着一头黑发,一身睡衣睡裤,状态却好得像20岁那年的刚结婚时候。 “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