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心情都是好的。 因此,许倾尘讲话的声音没那么冷硬了,“你知道许清词怎么了吗?” 一提许清词,苏音瞬间将天马行空的想法抛诸脑后,她斟酌后说:“老师,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可能就是心情不好吧。” 许倾尘紧盯苏音,总算在苏音看起来还算‘诚恳’的表情中找到破绽,她顺手撩了下头发,淡淡道:“你在撒谎。” 苏音揉搓手心,眼中闪过慌乱。 许倾尘又说:“不要撒谎,说实话。” 不是苏音想撒谎,而是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把许清词的秘密讲出来,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总不能骗许倾尘吧。 苏音陷入两难的境地。 许倾尘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她轻而易举看出苏音的为难,于是说:“许清词是我的妹妹,你可以相信我,我是真的很担心她,所以才会找你问她的情况。” 苏音摇头说:“老师,我不是不相信你。” 犹豫一会儿,她继续说:“不过老师你放心,许清词应该是心情不好,我想过了今晚她就会好起来的。” 许倾尘:“你怎么这么确定?” 苏音笑答:“因为她和老师你一样,都是很清醒的人。” 许倾尘眨下眼,她有话想问苏音,但是忍住了。 苏音知道她心情不错,便多说几句:“老师,给她一点时间吧,她可能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许倾尘耐心听她说。 等苏音讲完,许倾尘也不讲话,轻轻抬起下颌,比枫叶还红的红唇缓缓勾起,她伸出手,用力戳两下苏音的肩头,唇动了几下,嗓音像在清水里过一遍那样清澈:“让你撒谎,我早晚会知道的。” 苏音:“…” 许倾尘只是伸伸手,她就变成一块石头了,还是石头堆里最笨的那一个。 不过,在许倾尘眼里:最笨的石头是最可爱的石头。 和她待在一起,心里没那么烦了,大概是享受这种感觉,半节课过去,许倾尘都没走。 她们倚在兵乓球台前,肩与肩之间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其实三分钟前,是三个拳头的距离。 有人悄悄动了。 另一个人,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又过去十分钟,肩与肩之间,没有距离了。 到底是谁主动靠近了谁。 这是一个秘密。 - 晚上,政治办公室。 窗外风与枫叶纠缠不清,许倾尘在一堆贺卡里,看见一片火红的枫叶,它红透了。 许倾尘拿起它,放在手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