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里,郭大妈在笑:“想不到啊,一周没回来,咋思雨差点谈了个飞行员对象,咋,没谈成?” 陈思雨得澄清:“大妈,我没有谈对象,努力工作呢,是吓唬他们的。” 苗清在二院门上说:“思雨,你对付男人的手段一般姑娘可没有。”又说:“但长期这样不是办法,能找对象就赶紧找一个,不然你就甭想清净。” 花开了就会惹蜜,姑娘大了,要不谈恋爱不结婚,自然要招男孩子。 大家看在眼里,帮不得她。 张寡妇来抱燕燕,说:“那帮混子每天都来,一星期了。但我们嘴巴紧着呢,你瞧,就燕燕都没透过风儿。” 陈思雨拍燕燕的脸:“哥哥给的鸡蛋糕虽然好吃,但万一哥哥是人拐子可就麻烦了,以后姐姐有钱了给你买,不能再吃哥哥的。” 燕燕把完整的鸡蛋糕递给陈思雨:“我没吃喔。”也没有提陈思雨一个字! “快去看看你弟吧,被那帮混混们吓坏了,这都一周了,除了打水上厕所才出来一下,其余时间不是弹琴就是睡觉,有一个混混作势要捣,胆小的轩昂直接给吓晕,口吐白沫了。”张寡妇又说。 陈思雨大惊,心说不是吧,轩昂可是一手造就了毛家冤案的人,居然被帮混混给吓住了。 她更倾向于是自己一周没回来,臭弟弟以为她不要他了,伤心哭的。 “轩昂你看这是啥?”陈思雨敲门:“申城茉莉牌香皂,美加净洗头膏,咱俩上公共澡堂好好泡个澡去,我还给你带了……” 门应声而开,窗户关着,屋了里闷热,臭烘烘。 “哒哒,小内裤,漂亮吧,带松紧边儿的。”陈思雨拿出了重磅武器。 陈轩昂一愣:“你们发工资了,你有票了?” “还没有,内裤是拿旧演出服裁的,香皂沐浴露是团里的角儿们看我勤快,送我的。”陈思雨报账:“你的钱目前还剩一百三,我没动过。” 臭弟弟有点羞涩的手按上琴,垂眸说:“咱的钱在你手里就是你的,你随便花,你要不花,我就把它丢给狗。”跟姐姐学的,治矫情。 又说:“听一下我弹的吧,《北风吹》。” 臭小子说着就开始弹了,电子琴自然弹不出钢琴的优美动听,但才一周时间,他不用看谱,只凭自己听过的记忆,一首《北风吹》,一个音节都没弹错。 陈思雨已经收拾好了换洗衣服,使劲鼓掌:“我家轩昂真棒!”又说:“我浑身馊透了,咱必须去泡个澡,快走。” …… 爽爽儿的,透透儿的洗个澡,回来天都黑透了,俩姐弟才要造饭吃。 轩昂洗澡时还剃了个头,五官干净明亮的好看,蹲蜂窝煤炉子旁,鼓着劲儿的吹着气,突然有人从门前经过,孩子给吓的瑟缩,耳朵都竖起来了。 原身惹的那些牛皮藓目前来说还无法彻底甩脱,陈思雨看弟弟胆小的可怜,遂说:“以后他们要来,你就大大方方让他们进来,自己躲出去,不用怕,他们都是军人子弟,乍唬的厉害,但不会动手打小孩子的。” “大小黄鱼,我妈的首饰,他们肯定会逼我上缴的。”陈轩昂语气淡淡,可说出来的话能吓死人。 而在猝不及防中,陈思雨最好奇的那个秘密,答案就那么展现在了她眼前。 轩昂的宝贝到底藏在哪里,答案在毫无征兆中出现了。 陈思雨正在炒菜,目光一瞄,吓的毛发倒竖:“你把东西放这屋了,还那么大……”一罐子! 且,就那么明晃晃的摆着。 床后面竖了个用麻布包着的,小煤气罐儿大小的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