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吗?』 福葛说不出话。 『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和我说。』他转而说起别的,『我们一起想办法,说不定可以解决呢?』 『帮我,你能帮我什么?』你抬起头,盯着他,『你能制造时空机送我回家?』 他张了张嘴,语言全是空白。他在你直白的目光中无所适从,逃避视线,米斯达插进来,他退了一步。 『海里很有趣吧?你要是喜欢水,我们去水族馆吧?潜水怎么样,或者去威尼斯,坐船你肯定喜欢吧?』 米斯达找到乐子似的哔哔叭叭,你说都行,等你应付完米小狗,福葛已经走了。 ……所以福葛只是跑来骂你一顿?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稀松平常,有跳海一事后,布加拉提就禁止你一个人出远门。你看着布加拉提,很想说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即使你死了,也和他无关。 依旧是上午工作下午学习画肖像,你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药物让你没了情绪,却阻止不了那些眼花缭乱的噩梦与入侵感官的幻想。 越是思考,你就越能感受到疼痛。 流沙声怎么甩也甩不掉,半夜你惊醒坐在床上,觉得可能要适应好一段时间。 你总是能梦到阿帕基,可能是这一个阿帕基与那一个太过相像,总有一些你已经忘掉的记忆从意识深处蹦出来。 你仿佛能看清他的脸,他不再是模糊的一团,每当你与棕毛先生在一起,他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梦里的哪里都有他,街边有他抓捕逃犯的身影,拐角处又撞上吹着酒瓶正失意的阿帕基,他尝了你做的饭,说有点想老家了,你给他刮了胡子,他又抱住你。 你问他可不可以不走,他还是走了。 梦醒以后,你摸着淋湿的枕边,都不知道梦里的这些是真是假。 你已经忘记了好多好多。 又好像确实有点想他。 唯一的好事便是福葛看在你难受的份上给你减轻了课业,隔两天才上一次。 草莓老师的意思是让你好好休息,但你都在趁着他给你放假打游戏。 打游戏不会胡思乱想,全神贯注在游戏上,就不觉得哪里痛了。 直到你熬夜打游戏的事被福葛老师发现。 『我让你回家睡觉修养,不是让你熬夜打游戏耗费心神!』草莓老师要气炸,『难怪你这空脑袋一天比一天痛,你这就是打游戏打的!』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不打游戏,你试着用别的方法,试了试,写日记最有效。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写下来,头脑就能被理清晰。 棕毛先生与阿帕基早在你的幻想里死了八百遍。 你把这些没用的幻想与噩梦撕下来,团吧团吧丢垃圾桶里。 就这样边写边扔,你的状态没几天就恢复正常,比吃药都管用。 布加拉提见你有所好转,渐渐让你戒断了药。 这天,福葛教完课,纳兰迦与乔鲁诺伏案做作业,你还在毕加思索。 中场休息的乔鲁诺吃着沙拉,他问你吃不吃,你不吃,他问你在想什么,你说你突然悟了。 『人一旦思考,就会变得痛苦。』你满面深沉,『但是正因为痛苦,才会有活着的感觉。』 『人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快乐协会委员长米斯达首先提出反对意见,活着就应该寻找快乐! 福葛吐槽,这就是米斯达平日不动脑子的真相吗? 几个男孩子叽叽喳喳吵起来,你撑起脸,继续魂飞天外。 周末,米斯达上门,见你状态非常不错,重新约你。 你刚要开口拒绝,布加拉提就已经打算把你这只自闭的家里蹲踹出去了。 因为你窝着插电视打游戏,游戏手柄还要反复充电,家里的电费一路狂飙。 你表示自己可以交电费,但你还是被米斯达拉走了。 这次你穿的是明制一套,秋季刚好可以穿。你是不知道自己穿上的效果,单看衣服,是很好看。 他们特别喜欢色彩鲜艳又带有花纹的,明制完全符合,而唐制胜出的原因纯粹是其露肤度最高。 米斯达跟你说想去水族馆,你说行呀,他就看地图找找。 他和你一样想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