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数目的方法。” 张安世大惊:“三五日?” 这博士便道:“用曹冲称象法即可,既用一艘标准的小船,装载满了,计算它的吃水量,画上刻度,得出这一船金银的重量之后,那么……就不断的将金银装载上小船,看看有多少船,再根据船的数目,去乘一艘船的金银数目即可。当然,这样的算法,误差可能会有百之二三。” “百之二三的误差?”张安世呢喃着,他想了想,便道:“先用此法,得出大致的数目,等这些金银入库之后,再让人慢慢精算就好了。” “喏。” 于是,众人便忙碌开了。 这可是一项大工程。 而张安世和丘福,倒是闲了下来。他们是钦差,是来坐镇的,不负责具体的事务。 张安世躲在旗舰的指挥舱里,神奇地取出了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丘福此时也开始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可能这一次……当真立有大功,于是一下子兴奋了不少。 他想寻张安世说说话,可张安世却顾着埋头看书,当即,便搭讪道:“贤侄,你在看什么书?” 张安世头也不抬地道:“奉天靖难记。” 丘福一愣,忍不住来了精神,当即道:“里头可有俺吗?” “有,有的。”张安世道:“谁不晓得,丘将军您是靖难中的大功臣,怎么能少了丘将军?” 丘福越发的来了精神,便道:“来,老夫看看,老夫看看。” 张安世身形一顿,总算抬头看向邱福,却是有些踟蹰:“这……这不好……吧……这是闲书……” “奉天靖难,怎是闲书?”丘福瞪大眼睛。 张安世一时哑然,很是无奈,只好将书奉上。 丘福则喜滋滋地取了书,随手一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行字:“建文常服淫药,气血沸腾,先御老妇,不可,缚母猪淫之,此皆齐黄二贼之罪恶也。” 丘福看到这一段,骤然被干沉默了。 他缓缓地合上了书,似乎没有兴趣在此书上寻到自己的事迹了,而是深吸一口气,将书塞回张安世,道:“老夫识字少,看不甚懂。” 张安世也显得有些尴尬,不由道:“无良读书人就是如此的,世伯不必放在心上。” 在船上呆了五日,终于,结果出来了。 那博士来奏报道:“殿下,数目出来了。” 张安世此时的心情也不免有些紧张,于是急切地道:“有多少。” 这博士道:“因为金银都有,还有……甚至还有不少其他的珠宝,不过为了便于计算,所以……学生人等,统统按照市价,将其进行折银处理。当然学生人等还考虑到,大量的金子出现,也必然会带来金价一定程度的下跌,于是也对这一因素,进行了调整。” 张安世道:“不愧是算学学堂博士,什么都让你们想到了,好了,不说这些虚的,折银多少。” 博士抬头看了张安世一眼,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一亿九千万两。” 张安世:“……” 丘福:“……” 半晌后,再一次震惊的张安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确定吗?” 这博士立即点头道:“可以确定,当然,误差是免不了的。” 张安世皱眉起来,他只晓得威尼斯和其他的一些商业城邦有钱,毕竟积攒了几百年的财富,掌控了全欧洲的税收、高利贷还有贸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