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和菜佣为会员,势力遍布整个太仓。 如今见义军势大,大儒张溥、张采态度又倾向于自己等人,不由起了心思。 更何况这太仓本就有类似的传统,当年张溥成名之战,便是号召士人,驱逐居住在昆山的“阉党顾秉谦”。 众人计议已定,四处串联,但等待机而起。 “张溥,张溥老贼,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张溥刚刚洗漱完毕,正待翻些书籍,为三月十五春秋大会做准备,突然外面响起了叫喊声。 “何事?”张溥心中不由纳罕,连忙开门一看。 谁承想他刚打开大门,突然一群人一拥而上,拳脚如同雨点一般落下。 “诸位……诸位,这是为何?”张溥一边挣扎,一边忍不住大声叫嚷道。 “你这老贼,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只听见有人骂道,“你且说你家中蓄养了多少奴才,也敢替主子们张目?” “我不是,我没有!”张溥闻言一愣,连忙一边护着脸面,一边嚷嚷道,“我是替你们说话,没有替主子们说话!” “休得胡言乱语!”不意那些人根本不听,反倒骂道,“难道我们奴仆门没有嘴不成,还需要你替我们张目?” “打死这个‘婢养的’杂种,还敢嘴硬!” 那些人闻言愈发怒不可遏,一时间拳脚更重了。 “好胆,你们在干什么?”就在张溥被打得发懵之际,突然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快走,快走,他们是故意来找茬的!”张溥不由大惊,连忙提醒道。 “好家伙,有一个自投落网的,你们一起过来吧!”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张之一的张采。 那张采哪里挣扎得脱?早被人摁住一顿好打。 “好个贼子,如此大胆,竟敢殴打两位先生!”眼看两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之际,突然有听到有人喝了一声,随即领着几个人一拥而上,双方厮打一片。 那张溥、张采两人好容易被救了出来,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同社好友杨廷枢及其一干奴仆。 原来这杨廷枢乃是元南京兵部尚书庄简公杨成之孙、诸生杨大溁之子,有几分拳脚,又以气节自任,这才救下了两人。 “两位没事儿吧?”那杨廷枢连忙扶起张溥、张采二人,开口问道。 “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张溥和张采不由苦笑道,“也不知是何人,竟然欲致我等于死地!” “这……亏两位还为这些奴才奔走呐喊,恐怕这一次寻衅滋事者,正是这一干人等!”杨廷枢不由愤愤不平道。 “此话怎讲?”张溥、张采闻言不由茫然。 “你道我为何这个时赶到,刚好又救下了两位?”那杨廷枢不由冷笑道,“就在今日,乌龙会那一般奴才起事,到处敌视士绅大族,颠倒纲常。” “就在前不久,刚刚焚了顾梦麟顾氏的庭院,杀了数人,又夺取了卖身契、粮食、布匹等财货不知其数。” “什么?”那张溥听了杨廷枢这话,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当场晕倒在地。 原来这顾氏乃昆山大族,其族人顾梦麟、顾亭林皆为复社骨干。 如今顾氏被焚,乌龙会起事,一发闹得不可开交,恐怕三月十五这日的春秋大会,未必能如他所愿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