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胖子眼见士卒陆陆续续的下了船,一边吆喝着,一边下令道,“探子赶快探查一下附近情况,尽快汇报于我!” 等到士卒全面下船,探子探明了附近情况,过来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只听见一声炮响,随即西南水城方向乱了起来,不断有火炮声、火铳声传来。 “什么情况,明贼从登州府里出来了没有?”不多时,只见探子飞快地跑了回来,张胖子连忙开口问道。 “情况有点不太好,我……我没见到明军从登州府里杀出来,反倒见……见蓬莱水城里打了起来!”那探子不由吞吞吐吐道。 “打了起来?没放火吗?”不是说好的骗开水门,然后让火船先进去,一把火全给他烧了吗? “不知道,不过没有看到烟火!”那探子摇了摇头道。 张胖子闻言一愣,自己扭头往西南方向望去,果然却望见碧空如洗,竟无一丝黑烟在上面。 “糟了,我们这是上了黄孙茂那孙子道鸟当了!”众人顿时不由议论纷纷道。 “不对,若是上当了,水城里不应该传来厮杀声和火炮声!”张胖子略作沉吟道。 “世上不如意事常八九,想必是黄孙茂那厮遇到什么变故了,看样子咱们指望不上他们了!” 你还别说,张胖子这一猜,猜的还挺准。 原来那黄孙茂送走了张胖子以后,便稍缓了一会儿,这才带着水师往蓬莱水城方向赶去。 不多时,果然遭遇到了明军道哨船。 那黄孙茂便“诈称”吃了败仗,折回来向沿海总兵陈洪范负荆请罪。 那哨船看他船只少了半数,不疑有他,连忙领着就往蓬莱水城赶去。 到了水城,城门大开,先是由小船开道,继而续之以战船。 眼看着这事儿就成了,谁曾想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只听见一声炮响,刚刚进入一艘巡座船突然调转炮口,向船队开起炮来。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早听见有人在那船上大喊大叫道:“黄孙茂反了,黄孙茂反了,这一次折回来准备夺城!” 这一喊不要紧,顿时整个水城里乱成了一片。 原来这水城以水门为界限,分为内外两个部分。 外面正是渤海,而里面却是一处能够停泊船只、进行训练的港湾,唤作“小海”。 这登莱水师的主要战船,都在这小海里停泊。 按照黄孙茂原计划,骗进去以后,让火船突然袭击,定然能把这小海化作一片火海。 谁曾想,本来一切顺顺当当,突然却生了这等变故。 原来这大喊大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惨败一场的王游击。 这王游击麾下本来有两千士卒,结果大沽口一战,被张胖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几乎烧成了光杆司令。 吃了如此大亏,他倒不怪自己,反倒怪罪于兵备副使黄孙茂和义军天津总兵张胖子。 按照常理来说,他手里无兵无将,倒也坏不了什么。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厮在迁怒于人的心思下,自度若是投靠义军,无兵无将,也绝对讨不了什么好。 与其如此,不如反戈一击,立一场大功,一边重新获得沿海总兵陈洪范的信任和支持,所以才突然发难。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