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投了舜王殿下?” 而伴随着阿山的呵斥声,义军的火炮又响彻了起来。 由于地形的限制,这些火炮无法一字排开,所以李十安就下令把两门野战炮排在前面,黄金炮其次,最后是飞彪铳,这样就可以一起俱发,增强火力。 果然随着义军火炮的轰击,城上开始乱了起来。 阿山见状,连忙一声令下,便躲在士卒缓缓推动的盾车之后,慢慢地向天津关接近。 后面耿仲明火铳手的射击声如同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响,也不知打死打伤了多少人。 好容易等到抵近了天津关,那阿山连忙跳将出来,寻了一处梯子就往上攀爬起来。 “咚!”就在这时,一根利箭一下子钉在了他的头盔上。 不过,由于他铁盔外面罩了一层棉盔,倒也没有射透。 阿山根本不以为意,很快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天津关上,正见有一众“天助兵”手持着长枪在那里等着。 阿山抽出了背着的战刀,合身就扑了上去。 “杀,杀!”不知道多少长枪刺了过来,阿山扭了扭身体,不让对方扎瓷实了。 果然,有三五个枪头正刺在他身上,但是由于双层铠甲的防护和卸力,这些长枪都没有能够刺透他身上的铁甲。 他借机拉近了双方的距离,然后把手中的战刀左一挥,砍翻了一人,右一挥,又砍翻了一人,顿时勇不可挡。 而就在阿山大杀特杀之际,其他重甲兵也纷纷攀爬到城墙之上,左右砍杀,杀得城上一阵人仰马翻。 阿山这一干人等这么一杀不要紧,顿时那尚可喜感觉到不对了。 “耿二哪来的重甲兵?”那尚可喜见状不由心下里奇怪,连忙下令道,“搬勾铳,搬勾铳上来!” 对付重甲精兵,那尚可喜也是有经验道。 普通的鸟铳根本打不穿,非得搬勾铳不成。 这搬勾铳,其实就是斑鸠铳,仿制于西拔牙重型火绳枪,能够发射一两二至一两六之间的铅弹。 莫说是双层铁甲,就是五寸厚的盾车在七十步的距离都能穿透。 “砰砰砰!”伴随着一阵巨大的铳响,阿山麾下的重甲兵顿时倒下了七八个。 “竖子敢尔!”阿山见状目眦尽裂,不由大喝一声,带着三五十个重甲兵就像搬勾铳方向杀将过去。 若是寻常重甲兵,吃了这一顿火铳,早已经溃散。 然而,阿山麾下的重甲兵乃后金正牌“死兵”,自然不惧这种程度的损伤。 不多时,众人杀入的搬勾铳阵列之中,杀散了火铳手,然而又向尚可喜寻去。 那尚可喜哪料到“顺贼”如此勇猛,早吓得肝胆俱裂,在几十个刀斧手护卫下急急忙忙向关下逃去。 那阿山虽然看不见尚可喜所在,但是看到一片火光亮处,正有一群人往天津关下逃去,他不由下令道:“快,快堵住那伙逃兵!” 早有十几个重甲兵上前几步,堵住了天津关的出口,阿山借机围了上去。 那尚可喜眼见走脱不得,不由怆然长叹道:“吾为将不仁,为兄不义,为子不孝,为臣不忠,合当死于此矣!” “只是吾料定那三姓家奴耿二并无这般本事,不知哪位英雄当面,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