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虽然有张三百、张凤仪和李自成等人替自己分担指挥,但是,张顺的整个大脑身心仍然在满负荷运转。 他身边的旗手胳膊早已经酸了,但是闻言只得咬牙坚持,按照战前约定的旗号,死命的摇动着各色旗帜。 “啧啧,这‘贼酋’真是个活怪物!”就在张顺的大脑真正疯狂运转的时候,站在瞭望台上的洪太不由揉了揉太阳穴,不由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 在这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之中,自己竟然在指挥上输人一筹。 这让他不服气之余,也不得不感慨道:“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呐!” “殿下,奈何作此丧气之语?”那范文程闻言不由劝慰道,“‘顺贼’手段固然高明,不过是借助‘奇技淫巧’之物罢了,如何比得上陛下天资纵横?” “输了就是输了,哪儿那么多废话!”洪太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一副宽宏大度模样。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一战他主要的精力放在了面前的三万五千大军之上。 至于右翼的肃亲王豪格、豫亲王多铎四万人马,左翼的郑亲王济尔哈朗一万五千人马,他只需要适时调整方略即可,细节方面都很少涉及。 而“顺贼”完全不同,“顺贼”麾下的将领张三百、李自成和张凤仪等人,哪里比得上久经战阵的豪格、多铎和济尔哈朗? 若非有“顺贼”为其查缺补漏,恐怕自己等人早已经占了上风。 “不妨事,待到陛下杀招一出,保证让这‘顺贼’毫无招架之力!”那范文程眼见说不过洪太,不由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那洪太闻言也不由开怀的大笑了起来,显然他对此也颇为得意。 只是得意了半晌,洪太不由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皱着眉头道:“怎么回事,岳讬还没派人传来消息吗?” “还没……”范文程无力的应了一声。 “……”一时间只见洪太脸色阴沉的可怕,简直如同今天的天气一般,都快能滴出水来。 “殿下勿忧,他不敢……”范文程见状,连忙宽慰道。 “他不敢,他有什么不敢?”洪太突然怒道,“难道君臣之义还能比得上父子之情不?” 那范文程闻言顿时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 原来这岳讬和硕讬都是礼烈亲王代善之子,这代善在两人生母李佳氏死后,偏爱继福晋叶赫纳喇氏之子,厌恶岳讬、硕讬两人。 为此老奴不得不逼迫代善与岳讬、硕讬两人分家,并废除代善太子之位。 由此,岳讬、硕讬和代善反目成仇,并深受老奴和洪太两代汗王重用。 天聪八年,那洪太阅兵于沈阳,便曾命岳讬率领满洲八旗、蒙古二旗、汉军一旗,拢共一十一旗后金精锐列阵二十里,足见对其信重程度。 然而,时间来到崇德元年,洪太称帝以后,事情又有了变化。 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代善的继福晋叶赫纳喇氏长子哈萨璘开始卧病在床,并于今年五月不幸病逝。 而哈萨璘的病逝,基本上代表着岳讬、硕讬两人和礼烈亲王代善之间的最后一点芥蒂已去,双方有了再度和好的可能。 在原本历史上,洪太很快就会腾出手来收拾这个一手培养起来的侄子。 然而,这一世却因为义军的大举进攻而打断,洪太不得不将此事暂且押后。 只是这洪太机关算尽,哪里料得到最终自己还得依靠这厮带领人马锁定胜局。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