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晋商奸细不由战战兢兢的提醒道,“雁门关还在山上。” “嗞!”阿济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怒道,“你这厮何意,为何领本王至此雄关,莫非本是明人的奸细不成!” “王……王爷容禀,这……这雁门关乃是关外通往太原的必经之路,非此无以入太原!”那奸细吓了一跳,连忙开口分辩道。 “哦?”阿济格闻言不由又扭头看一眼朱燮元的信使。 “王爷息怒,确实如此!”那使者不由笑道。 “既然如此,何不下令这守将开门,放我大清军入关?”阿济格不由厉声喝道。 “王爷说笑了,那‘顺贼’如狼似虎,若是王爷连这等小事都要麻烦左督师,那哪有入关和‘顺贼’鏖战的必要?”那使者却冷笑道。 “此话怎讲?”阿济格顺嘴问了一句,结果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只听到那使者笑道:“若是连雁门关尚且破不得,这一次大清军来,岂不是枉送了王爷的身家性命?” “好胆,你给本王看着,看着我怎么破此雄关!”阿济格闻言勃然大怒,不由冷笑一声便下令道。 “传令下去,不破此关,本王誓不回还!” 且不说那阿济格如果攻打雁门关,且说这后金大军突至雁门关外,顿时引得忻代之地人心惶惶,谣言纷纷。 正游荡在此地的李述孔诸人得了消息,不由大吃一惊,哪敢怠慢? 连忙遣使者快马加鞭,将“东虏大军忽至”的消息飞快传到张顺手中。 “什么,东虏已至!”张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有几分难以置信的向孙传庭望去。 快,真是太快了! 在后金国一连串动作之下,让张顺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其疾如风,侵略如火,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舜王容禀!”那孙传庭闻言也不由苦笑一声,显然“东虏”的行军速度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臣本代州振武卫人氏,地近边地,常年遭北虏之觑视,故而略知敌情。” “七年,家乡遭难,臣曾著《敌情必有虚怯之处疏》,论证以步制骑之要;八年,臣复起之前,又遭兵灾,曾派遣家丁王承嗣、孙剑击退后金军,保卫家乡。” “由此得知,东虏用兵与北虏略同,其军多士马,倏忽而来,飘忽而去,最为难防。” “除此之外,东虏又多火炮、铠甲,悍勇坚韧非北虏所能比,故而当为我军劲敌。” “哦?”张顺冷静了一下,不由下令道,“这样,且唤高起潜还有你那两个家丁过来,本王要亲自了解一下敌情!” 原来那一日原山西总兵王忠攻克大小北门以后,杀入太原城中。 这太原城中颇多王忠故旧,哪肯死命抵挡? 眼见大势已去,领兵之人又是昔日故人,故而纷纷投降,只把高起潜和其麾下勇卫营卖了。 那高起潜也是个狠人,眼见太原城已失,自度崇祯饶他不得,干脆一发狠,直接带着勇卫营投降,太原城遂下。 他这一投降不要紧,顿时置左督师朱燮元、宣大总督张凤翼和大同巡抚叶廷桂一干人等于危险境地。 且不说双方战事如何,且说这高起潜投靠了义军以后,张顺倒也没有苛责于他,只是也没用重用于他,就这么晾了许多日。 只到今日得闻“东虏军”至,张顺才突然想起来先前有人告诉自个这厮曾在崇祯六年被派往宁远、锦州担任监军,应该知道“东虏军”虚实。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