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利用这四十万石税粮养活五万大军。 到时候,他不仅可以直接重整榆林镇,甚至可以主动攻入袄儿都司,把“河套”的游牧如同明初一般驱逐出去。 寇可为,我复亦为;寇可往,我复亦往,有何难哉? 正当张顺充满雄心壮志的时候,丁启睿不由又道:“臣保举一人,定能助舜王一臂之力!” “哦?”张顺回过神来,不由连忙问道,“不知是何人?有何履历?” “此人乃孔圣人六十二世孙,属息陬户。”丁启睿应道,“其人名孔闻謤,字观我,天启二年进士。” “其先后任礼部行人司主事,礼部郎中之职,现任分守河西道整饬延安庆阳兵备按察使一职。” “当初在鄜州为义军所破,退守延安。其后延安又破,为义军所获,关押在城内大牢之中。” “等到我到达延安清理刑狱,这才发现此人。” “如今我已经擅自做主,先将此人释放出来,安置在府中,正要请示舜王如何处置妥当。” “分守河西道整饬延安庆阳兵备按察使?”张顺闻言一愣,随即不由大喜。 这个职务其实就是兵备道,俗称兵备副使,其主要职权是管理辖区内卫所的兵备、训练、粮草等一应事务。 而这个河西道副使孔闻謤正是负责庆阳、延安两地的军务之人,难怪这丁启睿主动向自己提及延安府耕地之事。 “做得不错!”张顺不由赞赏道,“不知那孔先生如今何在?速带我前去见他。” 孔圣人之后? 虽然前世有“贼来降贼,洋来降洋”的“美名”,但是这块招牌在士林之中也算得上好使,无论如何也要利用一番。 “那孔闻謤正在臣府中,我这就喊他过来!”丁启睿闻言不由笑道。 “好!” 不多时,果然在丁启睿带领下,一个年方四旬之人博带峨冠,施施然走了进来。 “罪人孔闻謤见过舜王殿下!”孔闻謤一见当面年轻人,不由连忙拜道。 “各为其主,何罪之有?”张顺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不由哈哈笑道,“先生乃圣人之后,不知何以教我?” “圣人之道,非我所能尽知也。以吾浅见,不过仁礼二字。”孔闻謤不由自谦道。 “仁者上之德也,礼者别尊卑也。” “尊卑既分,上下明矣。上下分明,则上施其仁,下守其礼,各司其职,天下定矣!” 本来张顺也就客套客套,不曾想此人居然还这能讲出一番道理来。 礼是什么,仁又是什么没想到居然被这孔闻謤三言两语说透彻了。 礼是用来约束下位者,仁是用来约束上位者,完美! 当然,至于什么叫仁,什么叫礼,那还不是上位者说了算? 张顺闻言不由笑道:“真圣人之道也,今始知矣。” “今有庆阳、延安及绥德等卫,无礼于我,何以讨之?” 那河西道兵备副使孔闻謤闻言不由愣住了,自己刚刚谏言了一番,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拉虎皮扯大旗而已,如何敢逆了张顺的心思?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