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钱出力,协助守城。 而陕西总兵官左光先便借此雷厉风行,从四个卫所中又选调出力两千武艺娴熟之人,充实麾下人马。 如此以来,双方倒也人数相当,勉强抵消了一些义军援军到来带来的压力。 果然,等到陈长梃等人到来之后,张顺又亲自指挥人马,对西安东门长乐门发起了进攻。 左光先不敢怠慢,连忙亲自坐镇长乐门,抵御义军的进攻。 这一次,陈长梃带来了义军铸造的万斤红夷大炮两门,飞彪铳十余门,其他野战炮、黄金炮数十门不等。 张顺一声令下,诸炮齐发,打的长乐门城楼上几乎站不住人。 贺锦等人焚烧长乐门附属设施的效果出来了,失去了观测、遮蔽以及部分守城器械以后,高大的长乐门,几乎和一个光秃秃的土台差不多,如何防守? 义军的火炮固然无法摧毁坚固的城墙,可是击毁城墙上的碟牌、女墙还是轻而易举。 等到碟牌、女墙等遮蔽设施尽毁,城墙上光秃秃一片,如何躲避四处飞溅的炮弹? 不得已,陕西总兵左光先只得退守箭楼,把几乎失去防御作用的闸楼弃了。 只是这一弃不要紧,义军上用云梯,下立木桥,上下夹击,一举夺取了闸楼。 只是闸楼上设施尽毁,义军登上以后,顿时也面临官兵的困境,被箭楼方向的火铳、弓矢和火炮一顿射击,不得已又退了出来。 如此,双方你整我夺,打到了天黑,义军不得已又退了回来。 “舜王,你让我带兵再冲一波,说不定就夺下此城了!”原来中规中矩的游击将军赵光远,新降以后,为了表示忠心,这一次倒出了大力,几次奋勇冲杀,立了不小的功劳。 眼见义军又退了下来,他又不由叫嚷起来。 “不值当!”张顺摇了摇头,笑着应道。 这厮卖力是卖力了,只是如此嚷嚷却并非要蛮干,只是故意表忠心。 若是自己真依着他的建议去做,除了白白送几十条人命,实际上无济于事。 话音刚落,张顺看那陈长梃、贺人龙和白光恩等人依旧不服,不由笑着解释道:“有句话叫做‘一张一弛’,打仗亦是如此。” “前番贺锦那一次把官兵打疼了,所以他们才团结在一起,死守西安城。” “若是威胁不在,不等我等用兵,他们自个就会闹腾起了。这叫做‘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哦?此话怎讲?”陈长梃、贺锦、贺人龙、白光恩和赵光远都是大老粗,猛打猛冲还行,若是论玩心眼,还差张顺几条街。 “昔日袁绍病死,曹操借机攻打河北,则袁氏兄弟同心,曹操不能胜。及曹操退走,威胁不在,其兄弟反倒内讧起来,最终被曹操摘了桃子。”张顺笑道。 “今日西安城中形势亦如此,陕西巡抚甘学阔、陕西总兵官左光先二人为了防守义军,自然要征调城中丁壮、粮饷。” “若是稍有不从,怕不是刀枪棍棒伺候,甚至以通贼之名,杀鸡儆猴。” “如果在我军强攻之下,倒也罢了。非常时刻,行非常手段,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若是我军退去,那些士绅、宗室,岂肯干休?” “第一罪,纵贼入城,杀戮百姓;第二罪掠夺民财,强拉壮丁;第三罪,纵兵入王府,惊扰宗室;第四罪,用兵不力,连战连败,以至于兵临城下;第五罪,龟缩城中,怯敌不战!”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