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极大的降低士卒的伤亡。 于是,张顺从善如流,立刻命令张慎言征集城中丁壮,在城外护城河外面挖掘战壕和护卫坡,以增强洛阳城的防御。 幸好有嵩阳书院那些学子顶上。经过张慎言精心调教以后,这些人业务愈发熟练,通过统计了全城男女丁壮人口以后,轻轻松松的便动员了几千人挖掘战壕、护卫坡。 张顺进了福王府,见到了远道而来的李大亮,便连忙拉着他的手,问道:“大亮和兄长可还安好?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李大亮见张顺识得他,不由连忙应道:“一切皆好,只是有紧急军情在此。一则为好消息,一则为坏消息,不知将军先听哪个?” 张顺不由脸面一黑,直接下令道:“你且把事情因由一并说来!” 李大亮本来想皮一下,结果莫名其妙引来张顺不喜,只好尴尬的挠着头道:“陈将军让我来报,‘小尉迟’魏从义魏将军探的有官兵六千从卢氏以南而来,意欲攻打洛阳。” “为首将领乃是总兵倪宠和王朴,准备顺洛河而下,走永宁、宜阳来攻!” “哦?魏从义!”张顺念了一边名字,不由笑道,“难得他有一份忠心!” “呃……此人忠与不忠,尚且不太好说!”李大亮有点吞吞吐吐的应道,“据闻他麾下幕僚麻布麻裹之投靠官兵,恐怕我军虚实早已被官兵所知矣!” “什么?”张顺一惊而起,不由怒道,“你这厮何不早说,搁这里吞吞吐吐,万一耽误了义军大事,岂不是百死莫赎!” “将军恕罪!”李大亮见玩笑开大了,连忙求饶道,“非是大亮卖关子,关键这事儿尚有争议。” 话说那京营倪宠、王朴自接到新任河南总督陈奇瑜的命令以后,连忙拜会河南巡抚玄默。 河南巡抚玄默虽然不想放他们离去,无奈明代地方大员之中,总督职务更倾向于军事,巡抚职务更倾向于民政。 如果一省尚无总督,巡抚倒也可以把军务、民政一把抓了。若是设有总督,巡抚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河南巡抚玄默也不想触刚刚降职贬谪的新任总督陈奇瑜的霉头。 更何况京营的战斗力又逊于左良玉和李卑的边军,他便点了点头道:“既然督师有令,二位也是身不由己,玄默又有什么意见呢?” 于是,那倪宠、王朴便率领了麾下六千人马按照陈奇瑜的命令,用了两日赶到了卢氏县城。 京营本就是“少爷兵”,遭不住吃苦受累。在朱阳镇巡检司待了许久以备贼寇,早就不堪忍受。 如今好容易来到县城,白县令和城中大户一番招待之下,顿时没了东进攻打洛阳之心。 不曾想当晚,那倪宠和王朴刚要休息,就听闻士卒来报,有一人前来投军,指名道姓要见总兵倪宠、王朴。 那倪宠和王朴何样人也?岂是普通人想见就见。好在今日倪宠和王朴喝了点酒,有些微醺,便起了兴致,要见上一见,究竟是何人敢打扰他们休息。 不多时,一个精瘦如猴的老者走了进来,对倪宠和王朴拜了三拜,高声喊道:“两位总兵大人有礼了,某有一番功劳要送与二位,两位大人其有意乎?” “幸进之徒!”倪宠闻言不由指着这老者嘲笑道。 “哎,听一听也值不得什么!”王朴拉着倪宠笑道,“幸进也要有幸进的本事才是。” 原来这王朴就是之前率领京营支援邓玘、左良玉的时候,被张顺围点打援的那一路援军。他当初吃了张顺的大亏,对“舜王”这个名号还心有余悸。 那老者见有人肯听自己说话,不由一喜,连忙说道:“老朽姓麻名布,字裹之。本是那顺天府房山县的刑名师爷,轮起来关系和两位京营大人亦是有点乡里乡亲。” “去去去!哪个和你乡里乡亲?老子是戍守京师,又不是京师人氏!”倪宠不屑道,“有事说事,无事滚蛋!” “有事,有事!”麻布连忙点头哈腰道,“只是前番贼寇骚扰京师,便把我裹挟了过来。麻某亦是读圣贤书之人,岂能从贼辱了祖先名声?” “我听闻两位大人前来剿匪,便逃了过来,特来拜见两位总兵官,告知城中虚实。” “哦?”王朴来了兴趣,不由连忙问道:“你有何要说,且说来看一看你的本事如何!” 麻布闻言一喜,连忙应道:“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