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渔夫舟子,袭击官兵那浮桥?” 张顺闻言一乐,心道:我特意将你们爷孙召唤过来作甚?不就是要借助你们的威望名声招揽这些人嘛! 于是,他便笑道:“你倒是有心,此事我便交付与你了。两日之内,你给我招募二百好汉,个个要胆大善水之辈。我要烧了这浮桥,困死那郭家滩上的官兵!” 赵鲤子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时间也太赶了,可否宽裕一日?” “军情如火,宽裕不得!”张顺笑道,“若是拖延久了,官兵在把浮桥架过南岸来,恐怕招募再多的水上好汉,也济不得什么事了!” 第118章 浮桥(中) 话说那曹文诏在黄河北岸建起浮桥,连接到河中河洲以后,那总兵官睦自强和张全昌不由佩服万分地说道:“还是曹总兵有办法,任凭那贼人如何狡猾、凶狠,也只能在路上称雄。如今这浮桥连起,贼人也只能望洋兴叹矣!” 曹文诏也颇为自得,不过依旧谦虚道:“哪里,哪里!全赖两位齐心之力。我估计靠张总兵的面子,在宣府借调的大炮不日既到。依靠睦总兵的面子借调的红夷大炮顶多七八日也该到了。” “到时候,用大炮守御河洲,用红夷大炮轰击对岸。官兵趁机渡河,定能一举击破当面之敌,收复洛阳城!” 睦自强和张全昌喜不自胜,也连忙吹捧道:“我们两人做的这点小事,都是锦上添花罢了。想必以曹总兵的威名,借调些许火炮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借助河洲搭建浮桥之计,还多亏了曹总兵才能想得出来。” “这倒不至于,”曹文诏倒也不居功自傲,笑着说道,“原本这黄河之上就有这浮桥相连,只是后来毁弃了。若非之前那孟县的知县献计与我,我尚且不知晓此事。” “如今我不过是效法古人罢了。只是距离火炮到达尚需一两日,诸位还是小心为妙,万万不可让贼人寻机把这桥给毁了。” 睦自强、张全昌连忙应道:“曹总兵放心,我们已经招募附近渔夫、舟子,架船守护左右。但有贼人来攻,定让他有来无回!” 原来孟津渡口对岸的孟县,亦是渔船、渡船兴盛之处。黄河北岸亦有造船厂,曹文诏等人趁机征发了黄河北岸相关所有产业、人员。 那造船厂也暂时来不及造出新船,曹文诏等人只命他们打造木板,充当浮桥的桥面。 其余征发的船只,则一并编入行伍,暂时作为水师对付尚未有显示具备水上能力的义军。 曹文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却哪里想到张顺麾下本来就有黄守才水师三百。 虽然这支训练、装备皆为简陋,但是总比官兵这一方强行征发的渔夫舟子强多了。 话说那赵鲤子领了张顺的命令,只管把自家先前的玩伴少年喊来,高声说道:“自古以来功莫大于从龙,富莫过于王侯将相。今我赵鲤子得遇真龙,正如鲤鱼跃龙门一般,脱胎换骨。” “你们看看我这身铠甲,千金难求;看看我这腰中宝刀,削铁如泥;再看看我这手中长枪,杀伤了多少狗官奴才!” “你们若有几分志气,且随了我来,不敢说荣华富贵,至少吃穿住用一概不愁,还能赚些银两,娶一房娇滴滴的婆娘!” 众少年一看这赵鲤子,不由个个眼热。这厮和我们一起穿开裆裤长大,都是两个卵子一个棒,还能比我们多有几分本事?这样的人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又有何不可? 一念至此,赵鲤子所到之处,顿时众少年纷纷加入。赵鲤子亦并非来者不拒,其中胆怯力弱之辈,一概挑拣出来,赶来出去。他废了两日功夫,终于招纳了二百余人。 有些胆大的还把家中的渔船渡舟偷了出来,带来投军。张顺如今发了横财,倒也打发,皆作价付了银两。 这些少年见了真金白银,更是嗷嗷眼红,叫嚷着让曹文诏好看。 这些少年都携带了一些鱼叉长蒿作为武器,赵鲤子见他们实在寒酸,又向张顺讨要武器,张顺便把之前缴获官兵的长矛分发给他们。 赵鲤子嫌弃张顺抠门,便抱怨道:“我听左夫子说什么,‘不教民战,谓之弃之’,难道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吗?” 张顺闻言哭笑不得,笑骂道:“老子找人教你们识字,是让你们引经据典骂我的吗?” “你招募的这些人,助威呐喊还成,若是指望他们攻击官兵,烧毁浮桥,恐怕白给差不多。” “我先前早派人去洛阳城招来黄守才的水师,走伊洛河至孟津,虽然水路遥远,今日也该到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