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七千人,镇压今晋中地区的义军。 许鼎臣急急忙忙上任以后,召集将领幕僚,询问当前情形。才得知自己负责的汾、太、沁、辽四地大体情况尚好,唯有汾州西北临县为贼酋“豹五”所占据。 这临县位于吕梁山以东,四面环山,且西临黄河。除却水路,未有石门墕一处可以出入,地形险要更胜垣曲。 身为朝廷命官,守土有责。许鼎臣既然新官上任,少不得烧上“三把火”。他思索良久,发现这“流寇”变成了“坐寇”,反正官兵势大,则不难剿灭。 再不济,收服“失土”也是一番政绩。想到此处,新任巡抚许鼎臣其他驻守防御措施不变,唯有下令带领麾下诸将,移驻汾州,亲督诸将剿灭临县贼寇“豹五”。 从太原至汾州有二百余里,官兵又不似义军逃命一般,自然是行军速度不快。再加上粮草筹集,军饷发放等事宜,一通折腾下来,才慢慢腾腾出发。 等到许鼎臣带队到了汾州已经十余天过去了,这时候他才听说宣大总督张宗衡在泽州跟着“贼寇”后面吃灰,不由心情颇为舒畅。 自己对阵“坐寇”,怎么也比张宗衡这般马不停蹄、人不歇息的追击“流寇”强多了。 汾州距离临县有三百余里,许鼎臣没有办法。等到大军在汾州歇息一日以后,只好率大军赶赴临县作战。 许鼎臣有折腾了数日,赶到了一百五十余里的永宁州,坐镇此处,指挥麾下将领进攻临县的石门墕入口。 不成想那“豹五”也不是好相与的,他派人直接用石头等物阻断道路,派人居高驻守,把许鼎臣麾下诸将折腾的够呛。 且不说许鼎臣在永宁州如何和“豹五”对峙,又如何你挖开道路,我再掩埋堵塞。只说那义军张顺等人,由于他们距离辽州最近,又不用像另外两路那样翻山越岭,一时间也不急于北上。 只是“紫金梁”、张顺、邢红狼、九条龙再加上新合营的乱世王和破甲锥两营,一共六营人马,总计五万人左右。这人吃马嚼,却是不够用了。 哪怕是沿途劫掠,也一时间供不起这许多兵马。“紫金梁”一声令下,干脆义军暂时分开,四处觅食去吧。只需诸营记着日子,按时汇合便是。 张顺部和其他义军分开以后,心情也舒坦了许多。前番他夺了张宗衡的千余匹战马,义军个个眼红的紧。“紫金梁”、邢红狼和乱世王都前来和他商议过战马买卖事宜,都被张顺婉拒了。 张顺麾下野战兵卒也不过两千余人,前番仅骑兵张顺就有一千多人,余下步卒也不过千余人。张顺趁机将这些马匹分给骑兵使用,而把原来的马匹分给步卒使用。 他也不求这些步兵能够借此变成骑兵,但是好歹变成骑马步兵,张顺也很满足了。去除掉折损的马匹和部分备用马匹,张顺终于将自己麾下的士卒全部“骡马化”了。 “流寇”、“流寇”,流动的起来才能称之为“流寇”,张顺这一刻也终于成长为一个举足轻重的“流寇”了。只是麾下步卒并非人人皆会骑马,张顺没有办法,只得强令将这些人抬到马上,用绳索系了,勉强跟着走便是。 既然成了“流寇”,张顺也不客气,趁机一边在长子县练习步卒骑马,一边在这里搜罗起铜器来。上次张顺在此地和黎城搜罗的铜器,才铸造出“黄金炮”来,威力令张顺甚为满意。 再加上原先铸铁炮又丢给了官兵,张顺总觉得手头孤零零的一门“黄金炮”,不足以应对大多数战况。 张顺在长子县逗留了两三日,步卒骑术也练的勉强可以代步了,正准备北上与其他义军汇合。结果突然听到探子来报,那宣大总督张宗衡出了丹朱岭,竟一路向自己杀将过来。 张顺自恃麾下人人有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便特意留下来看看张宗衡搞什么名堂。 双方发现对方以后,一字排开,列阵完毕。那宣大总督张宗衡抬头一看,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他大喊一声:“偷马贼,哪里逃!留下性命,还我马来!” 原来这张宗衡识得自家战马,一看对方骑兵清一色宣大边军的战马,连马甲都没有换,这真是是可忍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