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皆是布衣短枪,甚至还有棍棒之类,不足与战。若有多余器械,或可帮衬一二。” “好吧,既然‘老回回’开了口,便帮你一下吧。回头‘老回回’你去库里取腰刀一百把,长枪五百杆,棉甲五十副,另外再给‘擎天柱’小兄弟挑一副上好明甲吧,免得不小心误了性命。”“紫金梁”好歹是一方盟主,这点心气还是有的。 张顺见化缘成功,心中喜不自胜,就连什么“擎天柱”“小兄弟”之语都懒得计较了。便说了几句好话,兴冲冲领着下属三将高高兴兴回去了。 张顺其他下属早已部属士卒完毕,只等敌人大营有了动静,便冲进去营救张顺,却不曾想自家主公大摇大摆的从敌营走了出来,甚至还有几十人挑着担子,跟随而来,顿时惊讶不已。 赵鲤子得到消息,亲自前来查看。一看情况属实,连忙使人向后面传递消息,自己则亲自带领几个人迎了上来。 张顺一见自家人来了,心中高兴,便对马守应说道:“谢谢哥哥仗义执言,小弟才得了些许自卫之器,日后少不得请哥哥喝酒。” “客气了,老弟。若不是你今日相助,我少不得多损失几个弟兄。既然老弟有意入伙,老哥哥怎么能看着你赤手空拳和官府作对呢?”“老回回”倒是挺真诚地说道。 “有劳老哥哥了,我家兄弟已到,这些器具让他们自个担回去吧?”张顺笑嘻嘻地问道。 马守应一听,觉得确实没必要费劲,便拱手别过,让手下兄弟放下担子,自顾回营去了。 这时候赵鲤子跑了过来,喊道:“主公,你怎可如此鲁莽,这下可吓傻了众兄弟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看看,你家主公全身上下,半点不缺,还给你们讨回了保命的玩意。”张顺暗自松了口气,兀自哈哈大笑道。 赵鲤子低头一看,担子里全是铠甲武器,顿时佩服的紧。正好此时张三百带人赶来,连忙安排大家伙将这些东西一起带回营去。 张顺回到营地,果然再次受到诸位部下的劝谏,特别是赵鱼头声泪俱下地说道:“主公万金之躯,岂可轻掷也?一旦有所不测,我等便如鸟兽一般,一哄而散了。” 张顺听了心中感动,对诸位拜了几拜,说道:“是顺孟浪,让大家受惊了。然而创业之初,百事艰难,不得不行此险策也。而今,我们有了根基,以后便不会再有此事了。” 诸位哪敢受他一拜,连忙侧过身去,纷纷回礼。 于是张顺趁机将加入二当家“紫金梁”和需要纳投名状之事,说于众人听,向大家问计。本来这入伙义军之事,大家均有所耳闻,不曾想仅仅不到一个月便得偿所愿,顿时高兴不已,纷纷献策。 陈金斗吃了另外三人的闷亏,心中愤懑,故而及时表现道:“此事易耳,附近高平县距离最近,我们可以让赵鲤子派人混入城中,里应外合,攻破此城,以之为投名状可也。” 陈经之听了,连忙道:“不可不可,此番义军自长子而来,高平县早应得到消息,此地又距离泽州府甚近,宁山卫旦夕可至,风险却是太大了。” 陈金斗一听,却是大怒,却又辩驳不过此人,只好鼠眼咕噜噜一转,却是想到一个省力的方法,说道:“其实,刚才乃是正计,此投名状亦有一奇计可用,就是不知主公是否舍得?” “有何奇计?为何问我舍得与否?”张顺奇怪地问道。这厮投靠以来,多是小人做派,未见到他出了什么有用计谋,这次不知搞什么名堂。 “但请主公砍了那正三品大员张慎言,将其头颅献与‘紫金梁’,此事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即成。”陈金斗奸笑道。 众人闻言,满座皆惊,再细思之,竟是最为省力之策,不由纷纷高看这厮一眼。张顺看了这厮一眼,心想:这陈金斗倒有几分歪才,只是却有些阴险。说不准日后什么时候,或能收到奇效。 于是,张顺笑道:“此计却是奇妙,只是见小利而忘大义也。张慎言虽然一计不出,却价值千金,岂可轻弃也?我却有一计,正合应在此人身上,解决此投名状之难也。” 待张顺说出之后,众人纷纷拜服,便查缺补漏,完善了此番计划。到此,事情完美解决,张顺心情为之一松。只是等众人皆去,只有马道长留在那里兀自不动。 张顺知其必有话说于自己,便问道:“道长可是有事儿?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出自汝口,入自我耳,别无他人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