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头一次见这种场面,一直在旁边围着转悠,见五条律子坐在原地很久都不挪位置,他就跟着坐了过去,把脑袋搁在桌子旁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盯着美甲师给她的指甲涂上了一层暗红色后,他的表情惊讶得像是看见什么新奇的玩具。 见他这么好奇,五条律子向美甲师要了点甲油胶,给他的手指甲上也涂了一点。于是,剩下的一段时间,他都坐在旁边好奇地捧着自己的手,看手指甲上面亮晶晶的东西。 “亮亮的。”他逢人就炫耀。 五条悟回家之后也看见了,这个白长了十多岁的男高最见不得五条律子厚此薄彼,也吵着要她给他涂点一样的东西,闹了很久都不消停。为了不让他这个德行打扰到家里唯一的正常人,伏黑惠,她不得不叫人去超商买一套工具回来来满足他这种幼稚的攀比心理。 只不过她存心糊弄,特地挑了个显眼的红色,打算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的是,她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五条悟盯着自己手指甲上突兀的颜色,表情停了半秒,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准备喊停这种除了能够证明他真的很无聊之外一无是处的行为时,他才开口,“姐姐。” “嗯?” “这样看起来和你的手很像。”他手背一翻就握住了她捏着甲油胶的手,骨节粗大的拇指紧挨着她细长圆润的指尖,两个人指甲上的红色压根不像,只单纯的红得显眼。不过这么靠在一起的时候,过分鲜艳的颜色和她白皙的皮肤在视觉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差,难免会让他们这时的亲近看起来氛围有些不对劲。 “一点也不像。”贴着自己小腿肚的腿一直不怎么老实,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她不用猜都知道他没安好心,于是想着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坐远一些。结果试了试,纹丝不动,只好瞪着他,“你还要不要涂了?” “要啊,不过还要多久才能涂完,感觉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临时买的紫外线灯太小,只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这样来,他才涂了两个手指就等得没了耐心。 “你又没耐心,又想玩,哪有这种好事。” “真想一眨眼就涂完,”他的声音和动作在同一时间放慢,手掌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指腹摩擦着她手腕处的皮肤,摸得她肩膀一紧,“这样我用这只手去摸姐姐的时候,看起来会像是姐姐在摸自己。” 她的表情有片刻的呆愣,脸眨眼间就红了起来,语气羞恼,“我不想理你了。”说完手腕猛地用力,竟然从他手里把手给抽了出来。她这才能扭过脸不看他,把一直握着的工具搁到旁边的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还没站直,就被他伸长手臂一把捞住,整个人往后倒,坐到了他怀里。双腿被他趁虚而入,她就这么背对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 “悟!”她惊叫了一声。 “多陪我一下嘛,姐姐。”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双手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装模作样地委屈。 因为他的身体靠过来,她又被他紧紧着抱着,不得不弯着腰适应他的动作,他坚硬的肌肉和骨骼正用力地挤压着她的后背。她握着他的手腕,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才语气不满地说:“你为什么总是想那种……那种不正经的事情。”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啊,只有跟姐姐在一起才会这么想。”他神色痴痴地用脸颊去蹭她质地柔顺的上衣,抱着她的手臂很不要脸地往她腰上挪了一寸。手掌心托着她饱满的,丰盈的乳肉,隔着衣服和内衣不留痕迹地摸了两下。拇指趁机顺着纽扣之间缝隙钻进去,细细地摸索,“毕竟,姐姐的身体很舒服,抱着就不想放开手。又软又热,摸一摸还会出水。” “不要说这种下流的话。”她被他摸得声音发颤,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脸颊红得快要烧起来,耳朵也通红,热得要命。 “明明说的是实话,哪里下流了。”他抱着她,手指灵活地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被他拉扯着上衣纽扣解开后顺着肩膀滑了下去。他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的呼吸渐渐变成了粗喘,躁动不安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他们的身体之中,“姐姐,”他的牙齿轻轻磨着她雪白光洁的皮肤,听见她又细又急的喘息后,他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