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嘉禾铁血手腕镇压下,建安城并未大乱,但王宫门口还是集结了一群士大夫要求赵嘉禾还位于二皇子。 天蒙蒙亮,峨冠博带的士族文官面向宫门,端正地跪于阴寒潮湿的青石板上。刑不上大夫,他们料定赵嘉禾不会对他们动手,才敢以此做要挟。 “请陛下还位于二皇子!”他们以头抢地,将额头磕得鲜血直流。 闹出这么大动静,宫门口也聚集不少百姓,对他们指指点点,目露同情。 赵嘉禾从兰燮怀中醒来。少年揉了揉眼,纤瘦腰肢向前一送,粗长阳具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稍稍抽送了几下。 瞿揽玉也醒了,躲在锦衾之中,咬住殿下樱粉的乳珠,大口啜吸。 赵嘉禾掐了一把瞿揽玉的臀肉道:“日后再说。”入手软滑细腻,似白狐裘。 两个少年便松手,服侍她穿衣。帝王服丧以日代年,三日算作三年之丧,便可以一切照旧,她不必披麻戴孝。 赵嘉禾领着众侍卫来到宫门口。众人看到一人,紫衣金带,龙气绕身,明明是个女子,但那威严之色令所有人胆寒。一些人心里打了退堂鼓,毕竟赵嘉禾一看就不是善茬。 “请陛下还位于二皇子!”还是有人将此话喊了出来。 “陛下,是否要召见逍遥王?”身边的侍从提议道。毕竟此事只要逍遥王出面劝说,便能结束。 赵嘉禾摇首:“今日能劝退他们,难保来日不能卷土重来。只要我以女子之身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们就贼心不死。” “请陛下还位于二皇子!”数人开始应和。 赵嘉禾迎着朝霞,身披万丈霞彩,走向前来。 “请陛下还位于二皇子!”请愿之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皆是手无寸铁的士大夫,惯会舞文弄墨。若是赵嘉禾此刻动用武力,她的恶名必将传至吴国各处,引起天下动荡。但若是赵嘉禾选择文劝,便正中他们下怀,他们定会辩得赵嘉禾哑口无言。 众人还暗自揣度赵嘉禾要如何将戏唱下去,未承想赵嘉禾指着领头之人,大声喝斥:“来人,将这通敌叛国的贼人拿下!” 这一声斥责打得众人措手不及。通敌叛国?这可是夷九族的重罪啊! 围观百姓一片哗然。先前还同情士大夫之人纷纷露出鄙夷之色,抛出手中的烂菜叶子和瓜子皮。 “空口白牙,你这是污蔑!”领头的白发老儒怒目相视。 “中书侍郎,是吧?这是从你府上搜出来与楚国勾结,意图颠覆吴国的信件!”赵嘉禾从侍卫手中接过一个信封,抽出里头的信纸。这是她不久前刚写的,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老儒向百姓磕头,高声道:“我一生清正,并未做过叛国之事。苍天在上,实鉴臣心,如若负吴,皇天不佑!”他将头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