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宠爱谁,册封谁,全凭他个人的喜好。连他的生母,孝圣宪皇后也只能从旁规劝,无法干预他的决定。 皇后是国母,全国女人中的第一人。乾隆让自己的哪个女人登上这个位置,至少在这段时期内,他是最为看重她的。 而这叁个女人,过得似乎都不如何幸福。 同样是有钱,有男人的宠爱,群仆环绕,锦衣玉食,沉拂砚只觉度日如年。 她现在极为抵触霍骠碰她。除了上一回的体验太过糟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她心里隐隐有种恐惧,霍骠每与她亲密一分,二人之间的羁绊就更深一层。这时的沉拂砚,甚至还没意识到,霍骠打算用孩子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 霍骠神情略缓,“既然不是,好女孩,你乖一点儿,别再抗拒我,嗯?”揽着她的肩头将人往自己怀内扯。 “不行,你、你别……”沉拂砚摇着头掰他的胳膊,“我还没想好……我不知道……”俩人离得太近,他呼吸时炙灼微浊的吐息,擂鼓般强而有力的心脉搏动,以及他魁壮彪悍的肌体,经情爱与肉欲催化,散发的惊人热力,形成一股如有实质的冲击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她胸闷气短,从霍骠腋下钻出,慌乱地往床沿挪去。 霍骠彻底失去了耐性,脸色一沉,“跑什么?回来。”伸臂攥住她右脚脚腕,“你还要想什么?我爱你,非你不可,非你不娶。你自已也承认,对我有感情,你他娘的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 霍骠也无法理解沉拂砚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 在他看来,明明只要沉拂砚愿意留在他身边,对他稍微顺着点儿,他对她,比她养的狗都要听话,她要什么,自己就给她什么,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替她搬梯子。这样俩人都好过,皆大欢喜。 偏你个沉拂砚就是不肯消停,一天到晚冷着张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得他焦躁不安,一肚子火气。这不存心逼着他对她动粗用强呢吗? 沉拂砚被他抓住脚,心里更慌了,卯足了劲踹掉他的手,猛地抽回了自己的腿。她人都挨床边儿了,收力不及,身子一个后仰,滚瓜似的摔落在地。 “操!祖宗!”霍骠翻身跳下床。 床前铺了毯子,沉拂砚摔得不是很疼,就是后脑勺狠磕了一下,脑子一时眩晕发懵,撑了几次都站不起身,听闻霍骠的动静,怕他还要拉扯自己,便慌不择路地朝门口的方向爬去,浑然忘了自己此时没穿衣服。 霍骠脚步一顿,漆沉黑眸眯起,慢慢吸了口气儿。 眼前的景象让人血脉偾张。 心爱的女孩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爬在地板上。一只丰满滚圆的雪臀高高翘起,抖出大片白花花的肉浪。臀沟下方一线粉透肉缝若隐若现。 屋内突然安静得过分,沉拂砚心底激灵灵打了个突。 男人无声无息靠近,“小母狗,逮着你了。” 作者的话: sorry,更晚了。 回到家都9点多了,还要照顾孩子们洗澡刷牙睡觉,耽搁都现在才发文。 亲亲们五一快乐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