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折返屋里,一阵后怕。 自己见过苏格拉瓦,霍骠一问就知道,根本瞒不住。他不过问则已,一旦问起,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霍骠疑心这么重,兴许要怀疑自己与苏格拉瓦有暧昧。 “去哪了?不是说累了,怎么又到处乱跑?” 沉拂砚正蹲在玄关换鞋,霍骠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走廊另一头。 她心跳卡顿了一拍,瑟着手摸起搁在地上的手机,太过紧张,心口一口气儿提不上来,跟失了声一样。 “嗯?”低沉男音转眼间已近在咫尺。 霍骠俯身抱起她,把鞋给她套脚上,发觉她脚掌沁凉,又摸了摸她的手,眉头深锁,“出去怎么不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昨晚还烧了一宿。霍骠掐起她的脸,神情有些严厉,“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走远,就在门口等苏过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外套。 “门口也不行,照样有风。”霍骠语气恢复平静,却顿住没挪步,“你找苏格拉瓦?有事儿怎么不先来问我?”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周末她又不上学,不需要苏格拉瓦给她开车。 沉拂砚手心渗出冷汗,“手机放在苏的车里,我忘拿了。昨天一整天都记挂着我哥的手术,化学和高等数学的作业没听清,想打电话给同学问一下。” 霍骠低头看了她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一路抱着她回到楼上卧室。 他把沉拂砚放在床上,蹲在跟前帮她脱鞋,“房间里有座机。身体不舒服还不老老实实歇着?”掀起眼皮子睨向她,“不知道我担心你的?” 自己也就离开了十几分钟。沉拂砚深吸一口气,胸口滞闷像堵了什么硬物,“我不记得同学的电话号码。手机里有通讯录。” “成吧。”霍骠笑笑,没再提这茬,坐到床沿揽住她,“宝贝儿,”目光落在她腿心,嗓音有些压抑哑浊,“还疼吗?” 他爱沉拂砚爱得要死要活,没有一天不想肏她。好不容易开了荤,更是食髓知味。想起闵怀洲交代的,沉拂砚一周之内不宜有房事,心里跟刺挠似的,瘙痒难耐,偏无处着手。 低沉磁性的喉腔震得沉拂砚耳朵发麻,喷出的热气一股脑儿钻进她颈脖,慢慢弥散,洇进口鼻,带着辛辣浓烈的烟味。她缩了缩脖子,“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霍骠盯着她皙透如玉的脸颊慢慢晕开淡粉,“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嗯?”将手掌插进她大腿根,“乖孩子,让哥哥看看里面还肿不肿了。”他没告诉沉拂砚她阴道有轻微撕裂,怕吓着她。 “不行。”沉拂砚变了脸色,把他作乱的手抽出来,“里头、里头有药的,我难受,你别乱来。” 霍骠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正用着药,他亲手把栓剂推进去的。 肏了她半宿,小骚逼现在又紧得跟未开苞的雏儿一样。栓剂比小指还细,塞进去愣是费了老鼻子劲儿。 小家伙撇开腿,粉缝翕动,嫩肉颤缩,娇娇滴滴喊疼。 自己他妈也疼啊,西装裤裆勒紧到胀疼。 “不碰你的逼。”他微喘着将沉拂砚推倒在床上,纵身骑到她腰间,“小祖宗,给哥哥喂两口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