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指尖儿夹住她滑嫩的小粉舌,轻轻地捏捻,指腹有意无意地刮蹭舌肉微不可觉的细小颗粒。 沉拂砚喘息着小声啜泣,一丝丝透明的涎唾从被撬开的唇缝滑落他手背。 霍骠喉头滚伏。小淫娃。玩玩儿舌头都能发骚。等他把她操开,操熟,小骚货主动摇着屁股敞着逼洞让他玩儿的时候,不知会多么骚浪动人。 他吸了口气儿,挺腰抬臀,阴茎直捣黄龙,将甬道最深处层迭纠合的穴肉尽数碾开,粗硬硕长的茎柱凶蛮地挤入女孩儿幼小的穴腔,龟头径直撞向宫颈外口。 沉拂砚的小腹惊颤着弹了下,“呜呜”的在他手心咽泣。 霍骠也被刺激得不轻,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鸡巴顶到她阴道尽头,冠首抵着敏感的宫门。沉拂砚年纪小,又没生过孩子,子宫口平滑,紧紧闭阖,连个针眼都寻摸不着。霍骠颇有些意犹未尽,阴茎顶端圆钝的伞面用力在肥嫩软肉上碾了碾,终于将宫口压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湿滑黏腻,紧紧嘬住马眼,嫩肉还不停地翕动收缩,似要将他往神秘幽深的宫腔里吸。 霍骠爽得后腰颤栗,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才遏抑下长驱直入的冲动,“砚砚的小逼真够浅的,都没法儿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她的小骚逼是插到底了,他的鸡巴还剩一截露在外头,多少差点儿意思,不由哼笑,“哥哥操进砚砚的小子宫好不好?” 他身下的沉拂砚浑身搐搦,如同一条被摁在案板上开膛破肚的白鱼,汹涌而出的泪水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刚开苞就被亵玩宫口,对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刺激是大了些。 “逗你玩儿呢。今儿不操你的子宫,别怕。”她是第一次,霍骠不敢一上来就玩儿宫交,担心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儿玩儿坏了。 他把手指从沉拂砚嘴里抽出,替她抹了抹泪,横臂环勒她腰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保持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坐到床上,把她搂抱在自己怀内。 这个体位比方才亲密多了。 沉拂砚仰躺在他胸前,小声抽泣,“哥哥,砚砚下面好胀,好疼啊。”整个下体都被他的生殖器破开,撑胀,彻底塞满了,每一寸肉壁都曲张拉伸,又酸又疼,夯沉地往下坠,她连身子都直不起了。 霍骠惬意地亲着她的耳朵尖儿,“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嗯?” 他越大,她不是越疼吗?沉拂砚歪过头,泄愤地一口咬在他臂上。 “小野猫。”霍骠低笑,只觉得她可爱。手指还留着她之前咬的两枚糯米小牙印。他耸动胯骨,试探着,小幅度地抽送阴茎。 沉拂砚的身子十分敏感,一路插进来就湿淋淋的出了好些水儿。子宫受到刺激后,腔道剧烈挛缩,更是涌出大股热流。他的鸡巴几乎是浸泡在稠滑的淫液里。又有大团软腻穴肉,也嫩得跟她自己流的汁水儿无异,严丝合缝地缠裹肉棒。 稍微抽插了几下,已带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二人的性器官皮黏着皮,肉绞着肉,仿佛已融合在一起,难分难离。 “呃啊,哥哥……”不论是好受还是难受,这样的感觉对初经人事的沉拂砚而言,都鲜明深刻到尖锐。她蹙着眉呻吟,受惊般侧过身子,揽住他的胳膊。 不经意间的依恋压根骗不了人,更逃不过霍骠的眼睛。 “嗯,哥哥在呢。”霍骠用力拥紧她,眼眶滚烫,眼尾泛红,炙热的感情如同火势凶猛的熔炉,似要将他燃烧殆尽。 “别怕,哥哥哪儿都不去。” 一辈子都不想放开她。 作者的话: 晚点放2200收藏的加更,就真的挺晚,等不及的亲亲们可以明天早上看。 终于还债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