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娘体内的药性霸道,不用玉势将药进得深些恐还要吃苦头。”林君竹见惯了太后霸道跋扈的模样,一时间慌了手脚只能小意哄着。 温怡卿一时愣住了,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迷茫,潜意识还觉得现在的状况并不对劲,可是身下缓缓进出的手指完全打断了她进一步思考。她抿着嘴吞下那些细碎的呻吟声,湿透的中衣盖在身前勾勒出身形和隐约的粉红,林君竹吞了口口水兀自在紧咬着的小穴里进出,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一张小嘴一样缓慢地吮吸着,那男人射进去了不少,林君竹心里烦躁却也不敢再对着太后冷脸,只能忍气吞声扣挖着留在深处的精水。 指腹刮过内壁时温怡卿的身体敏感一缩,她察觉到身下粘腻的花蜜跟着精水一起涌了出来,甬道更加湿热了,温怡卿暗暗红了脸也不敢声张。 幸亏在水下应该不会被发现。 林君竹缓缓抽着手指,发觉指间变得更加粘稠湿滑,他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怡卿的表情,她羞耻地低下头目光闪躲,发觉手指越入越深越捣越重,指腹每每按到最深处的敏感点,见她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都变了调才肯抽出。 温怡卿伸手握紧了林君竹的小臂,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在一下下的深入和抽插里到达了高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两条细腿,轻靠在林君竹的臂弯上无力地喘息着。 还不等温怡卿缓过神来,触手生温的棍子便慢慢贴了上来,她惶恐地看着林君竹,那玉势最粗的地方与骆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娘娘别怕,夹上一刻钟便好了。”林君竹低声说道,玉势稍细的那端蹭上了露出的嫩芽,他微微用力,穴口迅速地将玉势吞没,一张一合的馋嘴样。 玉势坚硬又冰凉比不上肉与肉相贴的满足,温怡卿难受地皱了皱眉,被林君竹抱出浴桶细致又周到地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的寝衣躺在榻上。 内室又恢复了安静,林君竹坐在一边的小塌上写着方子,仔细看去虚虚掩着的外衣下纤薄的中衣高高地隆起一块,拿着狼毫的手也有些不稳。 温怡卿时不时地看向心神不宁地写着方子的林君竹,小脸憋得通红。 被巨物填满的充实感褪去后,身体深处便泛上一阵难以抑制的瘙痒,仿佛玉势只要再入深一点就能狠狠地蹭过那个地方,一想到这淫水便流得更欢了。她小心翼翼地在被下夹了夹腿,已经被浸得湿润的玉势被夹得又深了一点,温怡卿满足地轻叹了口气身子轻轻一颤,可一放松便那玉势又退了回去。 她被吊得不上不下几次想张口求,可是这是在解药性,我怎么能这么淫荡。 温怡卿被磨得几乎要哭出来。 林君竹自然直到这个过程有多么煎熬,慢慢发作的药性偏又要用粗大的玉势填满花穴,刚刚活色生香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床榻上温怡卿还眼角眉梢皆含着春色,都不用刻意去想,鼻尖萦绕着魂散不去的馨香都能将他拉入欲海,林君竹靠着一线理智拉扯着。 首?发:χfαdiaп?cоm(ω?ο?8.νi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