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哀家就留在宫里护着他,以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 听到戚元懿说到当年的事,玟岚暗自叹气,宽慰道:“您当年已经尽力挽救了,这三年又日夜为先帝祈福,您也不要太自责了。” “挽救不等于结果没发生,”戚元懿缓缓闭上了双眼,一滴泪从眼角坠落:“哀家总归要做点什么才能安心,毕竟先帝从始至终都是这场争斗中的受害者。” *** 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重新回到落脚的屋子年听雨才将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而他也终于有机会追问自己想知道的事了。 年听雨回头望向蔺阡忍:“祭礼上怎么回事,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是在怕祭礼,还是怕祭礼会请来请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蔺阡忍真怕这些东西,年听雨怕是忍不住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了。 堂堂皇帝陛下,竟然怕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怕这些东西,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罢了。”蔺阡忍绕到年听雨对面,伸手去解那颗卡在年听雨喉结处的盘扣,而后趁机按住年听雨的喉结:“我要是说自己怕这些东西,你是不是要嘲笑我了。” 蔺阡忍的手指放在了致命的地方,只要往下用力一按,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了他的性命。 但年听雨相信蔺阡忍不会这么做,所以他不躲也不闪,只是生理性不舒服的咽了一下,而后十分不真诚的说:“怎么可能,我安慰你还来不及呢。” 年听雨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在蔺阡忍的指腹下来回蹭动。 蔺阡忍眯了眯眼睛,指腹微微用力:“我信你的鬼话,你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全是坏意。” “信不信随你。” 眼看着蔺阡忍的力道越来越大,年听雨竟然还不要命的将自己的脖子往前送。 蔺阡忍感受到这股对着迎上来的力,即刻挪开了手:“你是不是疯了!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年听雨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是陛下你先动的手,我只是在迎合你而已。” “......” 还真是他先上的手,蔺阡忍哑口无言。 年听雨趁势追问:“陛下,你可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你知道了又如何,”蔺阡忍的眸子暗了一下,情绪不佳:“还能安慰我不成。” 年听雨:“你都能为我用现在这种身份去对抗母后,我为什么不能在你需要安慰的时候去安慰你呢?” 从小到大,从未有谁和他说过这样柔情的话。 哪怕戚元懿当年因为心软把他从祭台路带走,最终也只是和他说“下次不许在这样任性了,必须拿出一点太子的样子才可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