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我害怕,你给我点时间去接受。” “好。”张子承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也得允我一个请求。” “说吧。” “以后只有我可以亲。”他轻轻抚摸着她脖颈上自己方才印下的那抹红。 王婉愣了愣,心想这人还挺记仇。 “这是自然。” 她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算是盖章定论了。 …… 张子承说自己伤已经好多了,想出去透透气,王婉便带着他到附近的村子里走走。 此刻,凌虚宗的修士正和村民们一起忙着重建村落的事,王婉便走上前去添砖添瓦,张子承则在一旁做一些记录物资等不轻不重的活。 “这回若不是青崖山的几位道友帮忙,恐怕这凶兽之患还没这么快结束。”是秦禄迎面走过来,“依方掌门所托,这个赠与张道友,以尽我们凌虚宗的谢意。” 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这枚玉佩与一般玉佩不同,其上除了玉玦外,还坠着一个符箓。 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方掌门,张子承并不是特别信任,毫不避讳地打开那符箓查看。 “是凌虚宗秘传的避雷符,危险时可帮携带者挡下致命一击。”秦禄看出他的怀疑,耐心解释道。 “确实是庇佑之术不假。”同是道门出身,张子承对符箓之术也略知一二,确认过后,便将玉佩转手递给了王婉。 秦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道友,这符箓只对本人有用,若是转送了旁人,只怕便不生效了。” “原来如此,那代我多谢方掌门了。”张子承只好将玉佩挂在了自己腰间。 “这方掌门是这么好的人吗?”待秦禄走了后,王婉有些狐疑地问道。 “说不好,大概有所图谋。”张子承沉思道,“也可能同为正道大派,想与青崖山拉近关系。不过他既然这么做了,便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王婉点头表示认同,继续忙着手里的事。 片刻后一名刚从村外回来的凌虚宗弟子走过来道:“原来你们在这儿啊,我方才看见有一名你们青崖山的道友,在村外与人打起来了。” 王婉和张子承询问后,才得知他说的人居然是柳轻寒,而对面是一位魔修。 魔修嗜血凶残,人人得而诛之,柳轻寒见到魔修后出手并不奇怪,只是为何魔修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王婉和张子承一边往那凌虚宗弟子说的地方赶去,一边觉得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都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不寻常。 柳轻寒招招式式毫不留情,手中掐诀催动气剑,将那魔修困在剑阵之内,作困兽之斗。 那魔修面容尚且年轻,修为也并不算高,只有金丹后期,自然被柳轻寒困在中央动弹不得:“我都说了那獬豸的内丹不是我拿的,别的凶兽的内丹也都给你了,你干嘛还是揪着我不放?” 柳轻寒轻笑一声:“那我就不能杀你?” “哥您行行好放了我。一会儿我姐姐便来了,我看你元阳尚在,若是落到她手里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威胁我?”柳轻寒皱了皱眉,“还有,我元阳在不在,关你什么事?” 他有些讨厌这种私密的问题被人窥探。 突然间却有一缕红绫从天而降,把那魔修从剑阵里捞了出去。 来者云鬓朱唇,姿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