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早就说好了,”一个女人轻笑着说,“待会儿脱干净了拍几张照过去,价格还能翻一番。” 男人在黑暗里笑得猖狂:“准备好车,我们立马就走,等那老太婆反应过来报警了,就麻烦了。” 许星的心跟十二月的天一样,凉透了。 这两个声音她都认识,一个在河边问她们问题的眼镜男,一个是上个月经常跑温峋纹身店的短发女。 听他们的话,是要把她卖了,他们果然是人贩子。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手电筒的光照进来,许星眼睛被刺痛,侧头躲过。 眼镜男笑了一声:“小妹妹,醒了?” 他边说边走近许星,在她面前蹲下,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到她脸上,将她本就苍白的脸色照得更加惨白。 眼镜男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掰过来,看见一双红彤彤流着泪,惊惧不已的眼睛。 她的眼睛本就干净剔透,像装了漫天的星星。盛着眼泪的模样,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这副被欺负到了极致的模样,更加挑起男人的施暴欲。 眼镜男只感觉全身的热流都往一处涌去,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咬牙低声骂了句“操”。 “要不是看在你值钱的份上,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许星害怕地往后缩,想逃离他的掌控,却被人更加用力地掐住下巴。 紧接着那人将手机丢在一旁,屏幕朝下,手电朝上,整间屋子被照亮。 许星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外套被人大力扯开,那人伸手去推她的毛衣。 她长这么大,失去了很多东西,甚至去了鬼门关一趟,但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恐惧。 恐惧到让她觉得死也不过如此。 她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想摆脱那冰冷的恶心的在她腰间游走的手,用捆住的双脚去踢,去踹。 眼镜男似乎被她的动作触怒了,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许星被打得脸偏向一侧,耳朵嗡嗡作响,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模糊间,她听见男人说:“个小婊子,装什么清高!等老子把你卖了,你他妈不出一个月就没男人不行!老子今天不动你,乖乖让我摸几把,明天我让人给你找个好金主。” 音落,许星听见解皮带的声音,她绝望地往后退,可背后就是墙。 她很瘦,肩胛骨总是能把毛衣撑起两个小小的凸起,仿佛从她身体里长出的倒刺。 此刻,她多希望这两根凸起的刺能将背后的墙刺穿。 短发女适时提醒:“老大,差不多得了,不是说了不动她吗?” “这么值钱的货,老子当然舍不得动,但我也没说不能对着她爽一把。”他拉下裤链,嗓音急不可耐,“你去看老二准备好没有,帮一下他,我这儿完事儿了,带着她下去。” 短发女耸耸肩:“随便你吧。搞快点,虽然姓温的不在,他们那小破派出所也早就下班了,但谁知道姓温的会不会突然回来。” 短发女打着手电哼着歌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眼镜男和许星。 许星闭着眼睛,想躲,被男人一把抓住头发,往后拽着,迫使她仰头:“躲什么躲,给老子把眼睛睁开!” 可不管对方怎么凌虐,她都紧紧闭着。 空气中传来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她恶心得想吐。 - 温峋这两天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