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正常,试探着说:“你是说……” “嗯。” 狂风卷过江岸,柳枝被压弯,江边树枝狂舞,无数树叶哗啦刮落,在半空飘飞。 谢岫白压下快跳出喉咙口的心,弯腰把林涧护在怀里,一手按着他后脑勺,一手把人撑着栏杆。 林涧闭上眼,等这阵风过去。 然而,还没过两秒,一只手摸索着滑过他的脸,落到下颌,猛地抬起,紧接着炽热的气息就压了下来,林涧睁了一下眼,又重新闭回去。 这人从少年时期就一副清隽温顺模样,然而无论接吻还是床上用手,都跟饿疯了的野狗一样,恨不得按着他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四周狂风呼啸,他们呼吸可闻。 “我带你去个地方。”两人分开时,风早就停了,谢岫白一手抚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去,用力蹭了两下才收回手,拉起他,蒙头朝车边走。 他把林涧推进副驾驶,自己坐进驾驶座,砰地一声甩上车门,踩下油门,车子在深夜的大街上飞驰,路灯一盏盏远去。 林涧看了一会儿,发现路有点熟悉,问道:“去我家?” 谢岫白但笑不语,摇摇头。 林涧果然没感觉错,车子最后在市中心有名的豪宅地下车库挺稳,电梯蹭蹭上升,最后停在了—— “你是不是暗按少了一层?”他住在顶层。 “没有。”谢岫白拉着他出了电梯。 这里的房子都是一层一户,他们站在入户花园,大门直接扫描面孔虹膜,自动打开。 林涧一愣:“你买的?”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谢岫白握紧了他的手,“——来首都星之后,跟你做邻居啊。可惜这边房子没有领居,只能买你下面这层了。” 林涧看着他收紧的肩背线条,“不是已经把钱花掉了吗?我记得你当时还说……” 话没说完,谢岫白反手关上门,直接把他按在玄关上,掌心滚烫,按着他肩颈,急不可耐地亲吻他,交缠间隙里溢出几声笑声。 “不重要了,”他说,“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句话把林涧所有不适的躲避全部钉在了原地。 谢岫白稍稍离开一点,用鼻尖亲昵地蹭他的侧脸,笑声断续又灼热,他拉起林涧的手,转而去亲吻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从指尖一路追逐到手背,像是要把纹在上面的翠鸟给生吞了。 林涧指关节被他那一口狗牙磨的生疼,往回抽了一下,下一秒,他整个人被翻过去。 一只手垫在他额头,狠狠撞在玄关上方的柜子上,骨节都撞红了,但那人毫不在意地抽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