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勤俭持家。” “好,非常好,”邢楚姚鼓起了掌:“朗月你真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是吧?” 周诗远一巴掌盖在赵雨停脑袋上:“金闪闪要是鸡狗咱是啥。” 赵雨停得意洋洋:“你们是队友,我又不是。” 要不是叫的车已经等在楼下,我简直想转头回家。 提问,队友们,哦不是,前队友们都像小学生怎么破! 火锅店是赵雨停推荐的,据她说是她在帝都吃了这么多家后吃到最合口味的红油火锅。 我们几个人仗着冬天天冷,戴着口罩捂着帽子,鱼贯往店里钻。 所谓当“明星”这几年,我确实感受到了不同的生活,只是更多时候,落在实处的烟火气才能让我有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比如此刻。 天气骤冷,预报说今夜有雪,屋内升腾的热气遇见冰冷的窗户凝结成一层雾气。 锅底“咕嘟咕嘟”冒着泡,鸭血已经飘了起来,周诗远叫停邢楚姚准备收回的,夹着已经烫好的毛肚的筷子,照了张照片。得意洋洋向坐在她旁边的王歌展示自己的绝佳构图:“你看,好看吧,啥叫烟火气,这就叫烟火气。” 王歌没空搭理周诗远,她先前下的大半盘牛肉在她喝饮料时已经不知所踪,想必是大半盘已经进入了我们碗里,她得快点捞,不然一口也吃不上了。 周诗远看了看另一边同样在努力锅底捞的赵雨停,嘴上说着我们这群人不懂欣赏,然后打开了朋友圈。 “冬日,老友,涮火锅,好好好。” 发完之后,还不忘夸赞自己的文采。 “赶紧吃吧你。”王歌终于捞到了牛肉,开始友情提醒周诗远:“再不吃就什么都没了。” “没了还不简单,”周诗远拿着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机,扫了桌上的二维码:“再点一盘不就完事了。” 我本人今夜滴酒未沾,上次宿醉之后的感受仍历历在目,我可不想再带着快要炸开的脑袋赶飞机。其她人都或多或少喝了点,最开始说不喝酒的,偏偏赵雨停说好久没跟我们一起喝一点了。 于是开了几瓶啤酒。 酒足饭饱,我的几位好姐妹扬言不醉不归,由于只喝了几瓶啤酒没醉,所以要去我家打麻将。 “我家哪来的麻将?” 我本人,不会打牌,而且由于定力不足,没办法在牌桌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所以至今也没学会打牌。 家里自然也不会有麻将。 “我猜到了,”赵雨停早有打算:“所以我不仅送了你一台唱片机,还送了你一套麻将。” 我满头问号:“刚没看见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