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我的猪。”我夸赞jude的技术了得,染出了我的梦中情粉。 “再叫我猪下次我让你变猪。”她也拿了一顶假发给我:“不错,这个颜色显得你更白了。” 接过假发的那一瞬间我深刻怀疑今天就算我不跟着来我这个头发迟早也难逃她的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发自拍到我们2003宿舍的小群里,王歌夸我新发型真的不错,邢楚姚喊着“爱豆就是要染头”,而赵雨停则问我:“不是不喜欢粉红色吗?” “啥?” “你之前还跟我科普女孩子穿粉色是商人的骗局,你可别说你是为了安慰我。” “哦,那也不是,我们应该有选择颜色的权力,不是说女孩子一定要穿粉色,也不要为了不穿粉色而不穿粉色。” “哲学啊。” “学着点。” 关于朗月剪发还有我染发的事情也就这也告一段落,在《开团吧!伙伴》第五次公演的舞台上我们俩的新发型的确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当然了,主要关注度在朗月,其次才是我。 毕竟作为一枚爱豆,染个头发不算什么,但是及臀长发变短发就算不是爱豆,作为素人在现实生活里也会被问很多遍。 朗月向来低调,做得多说的少,哪怕头发已经捐掉被问及剪头发缘由的时候还是回答:“因为偶尔也想做出改变。” 当艺人下定决心当“哑巴”的时候,只能经纪人出马,在微博上高调晒出朗月捐头发的证书,并且详细特的说明,虽然朗月一直有在考虑换个发型,但真正让她下定决心剪发的动力是生日会上的粉丝。 “你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换发型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读完赵青青的微博后看向正坐在我旁边吃饭的朗月。 朗月却反问我:“你什么时候把证书发给青青姐的。” 我慌忙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或许是别人发的呢?” 朗月放下筷子十分认真地看着我:“那张照片我就发给你了。” 她认真看我,我却慌了神。这不是在嬉闹的人群中,我们俩找到彼此的对视,也不是平时说话时习惯性的对视,而是她认认真真地看向我,告诉我不要插科打诨企图蒙混过关。 我自知理亏,不敢与朗月长时间对视,用筷子戳着饭盒里的米饭分散注意力:“好啦,就是我,好事情啊,为什么不能往外说。” “但至少你应该经过我的同意吧。” “哦,”我点点头,觉得朗月说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勇敢看向她的眼睛:“下次一定。” “好了,那就信你。”朗月看着被我戳得有些凌乱的米饭问我:“还吃吗?不吃了的话我一起拿去扔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