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空军部部长孟黎和王川泽一起往外走,“怪不得大家都说一个统筹一个行事风格,之前老林是操心型,方方面面他都要劳心劳力兼顾好;你就是放养型,把任务安排下去,每个人把自己负责的部分做好、做精,不过这样也挺锻炼人,我看你们几个以后都是能挑大梁的。” 王川泽轻轻笑起来,余光扫到走在后面说着话的几人,“我只是想让每个人都发光。” 一行人在北市呆了一个多星期,把修改过好的方案重新过审,确定下来后,年后就可以正式进入研发工作。 此时距离过年也没有几天了。 有媳妇有孩子的人,就像有根线拽着的风筝,迫切的想要回去;而互相拽着彼此风筝线的廖杉和王川泽没什么异议,他们就算在这边多停留,也去不了哪里,去哪儿都有警卫员跟着。 众人一合计,买了最早的火车票回沈市了。 像侯鸟归巢,各人迫不及待的回各自的小家,廖杉和王川泽稍作休整,放下行李就去公共澡堂洗澡了,洗完回来就昏天黑地睡了过去。实在是过去一个多礼拜不是在改方案、就是在开会汇报,忙得车轱辘转,睡觉都没多少时间。 廖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间,她醒过来,身旁已经空了,只有掖好的被角。 屋里的炉子烧着煤炭,暖烘烘的,她坐起来,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门被拉开,黑发上缀着星星点点白雪的青年人拎着菜走进来,很快把门又关上,不让屋里的热气散出去。 “王川泽,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廖杉回头看他,“你怎么出去了?” “是,瑞雪兆丰年,我去买了些菜还有面粉,今天大年三十,我们包些饺子吃。”王川泽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看着拢着杯子坐在床上的人,他心软软的,想抱抱她。 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挂钩上,尤怕身上凉,走过去,两手拽着被子把廖杉包好,才隔着被子把人抱了个满怀。 廖杉努力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捧住他仍带着凉意的脸,“给你暖暖。” 何止是脸,连心口都是暖的,王川泽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哑着声音说,“我想亲你。” 廖杉往后仰头,“我还没刷牙——” 下一刻就被追上来的人吻住。 廖杉咬紧牙关,对她来说,现在仍处于想给对方展示好的一面的阶段,换句话说,她还有小仙女包袱,还没大方到可以在喜欢的人面前抠鼻屎的程度。 王川泽无奈,只好放过她。 廖杉把两条胳膊都从被子里钻出来,“你等我五分钟,我去刷个牙洗把脸。” 王川泽松开怀抱,见她像兔子一样从床上跳下去,跑去卫生间。 不到五分钟,廖杉很是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刷好牙,冲过来抱住王川泽的脖子,“还亲吗?” 一个多礼拜没有任何亲密行为,她也有点想“充电”了。 王川泽直接用行动做回答,低头吻了下来,手扶在廖杉的后颈,轻轻揉捏着。 等两人忙活着把饺子包出来,下锅煮熟,已经是晚上了。当然还是王川泽出的力更多,揉面、包饺子,廖杉只帮着剁了馅子,煮了一锅开水。 只是吃饭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离新一年的到来还有三、四个小时,总不能两人干坐着吧。 廖杉在心里叹气,在现代时虽然春节联欢晚会难看,但好歹可以打发时间,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强。 “我们现在做什么?”廖杉问。 王川泽的目光忍不住往床上瞟。 廖杉打断他飘忽的想法,“不行,今天是危险期。” 而且哪有做着那种事情过年的。 王川泽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要跳舞?” 算起来,他们只在红场跳过那一次舞。 廖杉诧异,“现在?哪儿来的音乐?” 王川泽有点不太好意思,“我来唱吧。” 廖杉新奇的看着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的手被他握着,另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王川泽放在廖杉后背上的手不像之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