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功读书,考进理想的大学,在毕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方敏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透露出无比坚定的目光,她不想辜负家人为她创造的学习条件,唯有努力读书来回报她们的付出。 那么,夏阳哥多年来对她对方家的百般照顾,她又该如何回报? “你们没人看着我奶奶吗?!快点说,我奶奶去哪儿了!”斋堂内传来丁益蟹浑厚有力的声音,他正对着一位老尼姑“兴师问罪”。 “我…我不知道,丁老太太今天一早说出去走走。”老尼口中的丁老太太正是丁益蟹的奶奶何贱。 “什么?!我奶奶这么大年纪了,你让她一个人出去!” “不是,有人陪着她的,就是那位经常来探望丁老太太的余生,丁生你认识的……” “余夏阳?你让那个扑街仔带着我奶奶出去乱走?!我同你们讲,我奶奶要不就没事,她要是有事我即刻把你们这儿烧了!”听到余夏阳的名字丁益蟹的火气更上一层,好巧不巧,这番狠话被刚踏进斋堂的何贱听了去。 “老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可以随便在这儿胡闹吗?”吃斋修行的何贱简直被丁益蟹这不肖孙子气到直颤抖,她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在余夏阳的搀扶下疾步走进自己居住的内室。 “奶奶,你别生气,我也是来了看不见你才着急的嘛!奶奶,我们真的很孝顺你的!”丁益蟹边走边不停解释道。 “哼,还说没做黑社会,居然要烧斋堂!不如先烧死我算了!”何贱跪在佛像面前转动着佛珠向神明请罪。 “奶奶,刚才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千万不要信啊!” “斋堂是修行的清净地方,举头三尺有神明,一言一行都该抱有敬畏之心。” 丁益蟹最看不惯余夏阳这副说教的模样,特别是在奶奶面前,更让他觉得余夏阳在装模作样故意讨好奶奶,显得他们四兄弟做什么都是错的。 “余夏阳,你一个外人非亲非故,凭什么来教育我?!” “就凭他是我的干孙子!” 这些年何贱独自在斋堂修行,每每想到儿孙们的所作所为便觉心中苦闷,好在余夏阳常来陪她诵经礼佛,便认下了这个孝顺干孙。 “奶奶,我们几个才是你的亲孙子,难道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你们真孝顺就不要来看我!免得哪天被你们气死!” 跪在地上的何贱准备起身,丁益蟹和余夏阳同时上前扶着这位老人家坐到床边。 “丁益蟹,我一早就劝过你改改暴脾气,费事让奶奶气坏了身体。” 丁益蟹并不想理会余夏阳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令他十分讨厌! “奶奶,我连烟都戒了,不信你闻,啊——是不是没有烟味?”丁益蟹张大嘴巴凑到何贱面前,“我真的有学好噶,奶奶你别再生气了。” 见丁益蟹有心改过,何贱总算气消了一半,今天扬言烧斋堂的事就此作罢:“算了算了,你最好是这样,别再到处仗势欺人我就谢天谢地了。”何贱转念想起余夏阳最近很久没来探望她,开始嘘寒问暖,“夏阳啊,听说你最近升了高级督察?是不是很忙啊?” “是啊奶奶,警署的案子堆积成山,我都快忙不过来了。” “忙归忙,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要是你身边能有个人照顾你就好了。”何贱似乎意有所指,“夏阳,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啊?” “没有,我……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不过奶奶你放心,将来我一定会带她来见你的。” “二十多岁人了,身边竟然连个女人都没有?余夏阳你不会是GAY吧?哈哈哈哈!”从余夏阳的嘴里知晓他仍是单身寡佬,丁益蟹陡然一激灵,他高兴极了!那日在半岛酒店和余夏阳有说有笑的女孩,原来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如此甚好,免得自己和余夏阳这种虚伪作派的人争女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