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是不想她从前的事被我知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 裴瑾拉开抽屉,将一个棕色的牛皮纸袋拿出来扔在晏殊的面前,牛皮纸袋里掉出来一个u盘和一支录音笔以及一本相册:“姜家是宁城的顶级豪门,温家同姜家议亲,算得上高攀了,她和姜恒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那一步,就算姜恒变成了残废,温家也没有悔婚的道理,更何况......” 说到这里,裴瑾深吸了一口气,极力隐忍着心口鲜血淋漓的痛楚,哑声开口:“更何况,从她追赶姜恒乘坐的越野车就能看得出来,她爱那个男人爱到了不要命的地步,更不可能主动抛弃对方......” 被裴瑾这么一说,晏殊也理顺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是又纳闷起来:“姜家确实有本事抹掉姜恒同一心的过往,不让远在宣城的你知道。 只是,裴家同姜家相隔甚远,一个是宁城的顶级豪门,一个是千里之外宣城的顶级豪门,两家从来就没有任何交集,更没有生意上的来往。 姜家是怎么从一众相亲对象之中,为一心独独挑中你的?” 裴瑾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越是纳闷,想要跟姜恒见上一面的念头就越发强烈,简直迫在眉睫。 三天后,迟家新上任的家主迟夜押着迟墨来了古香居,亲自登门道歉:“裴少,我今天才得知我这个败家子弟弟招惹过裴太太,得罪了您,特意带着他向您负荆请罪。” 迟夜声线冷沉,视线如两道冰棱,绞着坐在一旁的迟墨身上。 迟墨委屈不已,申诉道:“哥,我什么时候招惹过裴太太了,我可是有底线的人,从来不跟良家妇女有牵扯,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迟夜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夹在指尖,毫不理会弟弟的控诉,继续对着裴瑾淡声开口:“裴少要是看他不顺眼,弄死也罢,正好可以为迟家除掉一祸害,迟家上下都会感激你的。” 迟墨:“......” 听着兄长森冷的语气,迟墨连个屁都不敢放了,他张了张嘴又赶紧抿上生怕发出半点声响,就差没有扑到迟夜怀里哭天抹地的求原谅了。 大佬碰头的会面,伤及无辜,他这种小鱼小虾要做的就是死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裴瑾把玩着白瓷茶盏的边缘处,眸光如流水一般淡淡扫过偃旗息鼓的迟墨,轻笑一声:“我对迟家的事不感兴趣,只要迟家主把我要见的人交出来,一切好说。” 迟夜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从沙发上款款起身:“三天后,我一定给裴少一个满意的答复,也期待我和裴少后续能合作愉快。” 出了古香居,迟夜拽着迟墨上了车后座,嗓音里仿佛浸了冰,寒凉刺骨:“你是选择被迟家逐出家门,还是要继续帮着你朋友撬人家的老婆,自己选一样,你在迟家的行李我已经让佣人全都为你收拾妥当,你看着办吧。” 迟墨大惊失色:“哥,你都已经胜任为迟家家主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愁没有人撞到枪口给我立威,恰好拿你开刀大义灭亲杀鸡儆猴,也好震慑震慑族里那群老东西。”迟夜英挺俊朗的眉眼隐在阴影处,眉眼处拢着一层肃杀冷然:“城北那块地皮,才刚修建完毕,定位是那一片区最高档的场所,已经砸下百亿,正处于招商回笼资金阶段......” 他顿了顿,清冷的眸光看向身侧的迟墨,语气里又添一抹杀意:“裴瑾手中那一块地皮,价值几十亿,正好处于要塞中心,当初因为资金缘故,没有一同拿下,本来我想着让一份利,同他共同规划开发,合作互赢,正愁找不到机会...... 你倒好,他送上门的地皮你自作主张推拒便罢了,毕竟我也没指望你能有什么成就。 如今他那边放了口风,要在那块紧邻我们片区的地皮要塞处修建坟场,一旦这样,迟家投资下去的百亿资金就打了水漂...... 你自己称称你的骨头有几斤几两,把你扒皮抽筋卖了也值不得几个钱,就算我能容你,迟家那些长老也容不下你。 权衡利弊,不如损失百亿,把你从族谱里彻底除名来的划算,省得你往后再给我添乱......” 迟墨吓死了,连声讨饶:“哥,不要啊,你再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可以帮你赶走以沫姐身边的狂蜂浪蝶,我还可以连哄带骗的帮你把以沫姐追回来,我现在就给姜恒打电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