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里露出来的肿胀阴蒂,快速地揉搓起来,擦得水花四溅。本来还在高潮上没落下来,整个下体都是敏感的,结果最要命之处被人拿捏,她立刻绷紧了双腿想往旁边躲。 但是这只手像是安上了追踪器一样甩不掉,追着她的阴蒂亵玩,揉着从酥麻到酸胀,最后到了受不了的刺激。 “哗”地一声从尿道潮吹,一股晶莹的液体喷出来撒到地上。手掌转为拍打,“啪啪”带着粘腻的水打在遭受凌虐的阴蒂上,把剩下的水也逼得吹出来,一直打到没有东西可吹。 她又骚又可怜地惨叫,发抖地喘气,被一个指奸就玩崩溃了,直直倒在床上,两条腿挂在外面,微微颤抖。剃光毛的阴唇晶亮地挂着一股股液体,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潮吹的痕迹。 他衣着整齐,对比她现在,裙子褪到屁股上方,内裤揉成一条绳子,湿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臀肉上鲜艳的巴掌印。 他在她的屁股上擦拭掉手上的淫液。 “不错,”他评价道,“验过货了,是个好逼。” 他握着鸡巴站在她身后,掌着她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指奸变软的逼口。高大的躯体阴影落下,从后方看,男人将她整个覆盖。 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口,操了进去,一直操到尽头,鸡巴根都埋没进去,臀肉被男人的胯部和腹部顶到变形。 “啊啊啊啊啊——” 她的阴道像是瞬间顶开了一根鸡巴的形状,深到不敢想象的地方,狭窄的穴道撑开,周围的逼肉感受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存在。 她被顶得干呕,眼睛睁大,瞬间又去了,双腿在他身下抽搐。 臀部又被扇了一巴掌。 “贱逼,鸡巴操进去就能高潮。”他带着嗤笑骂道,语气里是被逼穴讨好的享受。 她因为这句话生生地又炸了,急促地喘气,像小兽一样呜咽。她竟然被羞辱得爽了,那种轻蔑带着情色的骂,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让她觉得此刻她才是真正地被人注视着。 他压着她的屁股,身体下沉,鸡巴完全埋进湿热紧致的小逼里,逼肉条件反射似的迎接吮吸,按摩他的筋肉,鼠蹊部一张一收。鸡巴狠操,阴囊甩出残影,腰背肌肉绷紧,发狠了用力。 龟头在柔嫩的穴里乱窜,马眼到处吸穴肉,破开一层层褶皱和肉套,塞满撑大。她扬起声音尖叫,叫得让人更想操她。身体插得一前一后,沉进床垫又弹回来,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每操一会,她的腿间就会喷出一股液体。她头皮发麻,被操得扭屁股摇头,双腿东倒西歪。但都被一根粗大恐怖的鸡巴竖直钉回去,双腿打颤,高跟鞋在地毯上乱划。 “啊啊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哈啊,操到底了,救命,好深,好深……啊——” 她像一匹母马一样在他胯下,被揪着头发骑操。男人大马金刀跨坐在她的身上,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发扯着脑袋抬起,腰反弯成一个弧度,屁股被坚硬的身体挤压翘起,垂在男人身后的腿大开。 “真是一匹好母马,”他掰开臀瓣露出一进一出的鸡巴,“小穴正在卖力吃我的鸡巴。真他妈一个骚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个地步,去卖逼况且要钱,你掰着逼来白送。” 她哭着说:“不要这样说我……”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还狡辩?你不是白送逼给我操吗?不乐意就收拾出去,我不缺自愿给我干的女人。” “不是,”她抽泣着说,“求你别停,求你了……我是骚货,求你操我,啊啊啊啊啊啊——” 打桩机一样的拍打声响彻房间,伴随着羞辱性的言语和娇媚的尖叫,男人低沉的声音说她贱死了,挨骂还能流水,天生的骚货,活该给男人当母马骑,当鸡巴套子插。 地毯一片深色水印,肌肉结实的腿压着一双白皙长腿,女人的腿无力地挣扎。含着鸡巴一顿泄,喉咙发出濒临失控的喘息,膝盖合上又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不是应该她先勾引的他吗?Z小姐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看上去高贵体面,像个只有花架子的男人,没想到操起来像是要往死里操,变着花样玩她。在口水和眼泪乱流中,她模糊地预料到,今夜远比想象的要漫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