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立马就将自己贴在他身上,哼哼地喘叫起来。身下早已沁出汁水来,湿哒哒地等着男人肏进去呢。 只是肌肤相贴,她就动情至此。 晏珽宗摸了摸她的肚皮,发现她孕期体热,现在身上的温度竟然比他还要稍高一些。 见她难受,他也心疼。 两人身上的衣衫逐渐脱尽,最终赤诚相见,肌肤相亲,极尽缠绵。 他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快感放在首位,反而是满心照顾着她孕中的娇弱身体,一切以让她满足为首要。 更护着她的孕肚。 即将登顶的那一刻,他却忽然停了下来,没有让婠婠得到自己预期之中的快乐。 婠婠眸中水雾弥漫,快要哭出来似的,淡粉的漂亮指甲在他后背上不断抓挠。 “给我、给我……呜呜,哥哥给我好不好?” 晏珽宗喘出一口粗重的浊气,强忍着和她商量起来。 “明天该出去散步了。好不好?” 婠婠这会子什么要求都只能想也不想地胡乱答应下来,连连点头。 晏珽宗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又重复了一遍:“明天听话,好好出去散步,听明白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听到了,哥哥,我都听你的!” 婠婠满口答应。 晏珽宗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两人同登极乐。 只有她腹中的孩子不停地在微微动着。 * 不用多想,婠婠翌日起身时是不会再认这一茬的。 等到午膳后,晏珽宗给她穿了鞋袜要带她出去散步时,她便听也不听地继续躺回床上。 “我昨日答应你了么? ——忘记了。” 如今已到了十一月上旬,大约腊月之前,皇帝就能带着婠婠回宫了。 晏珽宗站在她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婠婠肚皮厚了,脸皮也跟着厚,硬是装作没看到,躺得心安理得。 末了,他只好对她说道:“连聿儿都不见了?” 婠婠愣了愣。 “你说什么?” 皇帝给她穿好披风,小心地搀着她的手、护着她的孕肚,带她下了马车。 这会子正是午膳的时候,车队都停在官道上用午食,一片炊烟袅袅的静谧。 婠婠多日不曾下车,如今冬日的冷风一吹,让她浑身都清醒了不少。 冬日萧索,官道上积了一层的落叶。 对面的远处渐渐出现一辆马车驶来。 那辆马车越发近了,一个小孩子下了马车,用力地朝着他们跑过来。 婠婠还未看清孩子的样子,热泪就已经落了下来,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的孩子,她的聿儿! 她一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了! 婠婠想要挣脱晏珽宗的手上前小跑着去找自己的孩子,但是晏珽宗按住了她不让她动弹,婠婠便蹲下了身子,向孩子张开双手。 孩子满面通红,气喘吁吁地跑近了,眼看着就要奔向婠婠的怀里,却在还差叁五步的时候被他父亲一下提着后领拎了起来。 孩子的双腿也一下腾空了。 晏珽宗像拎着一只虎崽子一样拎起自己的儿子: “跟没跟你说过,你阿娘有身孕了?” 婠婠看他这样对孩子,一下子心疼不已,起身让他把孩子放下来。 其实方才聿儿靠近她的时候就减速了,就算扑进她怀里,也不至于冲撞到她。 晏珽宗把孩子抖了抖,又托着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在自己怀中掂了掂。 “是长高了,也重了不少。” 他朗声大笑,然后才放下聿儿。 “阿娘!” 聿儿大声唤了她一声,转过身紧紧抱住婠婠的双腿。 婠婠才擦拭过眼睛,又因为这一声“阿娘”而再度泪流满面。 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们的孩子! 他会跑会跳、活泼可爱,一天比一天长大。 他是全天下的君父,而她母仪天下,天下黎庶都是他们的子民。 可是实际上,真正唤过他们一声父母的人,现在只有聿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