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肚皮上微微突起来的他的形状。 没过多久,她就有些不大愿意配合了,蹬脚踹了他一下,眸中泛泪:“你弄疼我了!” 刚才那次也没有这么撑。 晏珽宗咬破自己的指腹塞到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雪腻酥香,被翻红浪,凭君翻手弄。 这次他射的依然很多,婠婠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困顿了,可是不知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在他射完要抽身之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五哥!别走……别离开婠婠……” “你就在我身体里待着好不好?帮我、帮我堵住,我想要宝宝。” 晏珽宗握着她的手,沉声答应了下来。 …… 宁武县驿站。 收到大汗长兄送来的密报后,其木雄恩独自在自己的客房里坐了一整天,滴水未进。 傍晚时,他还是遣人去请瓷瓷兰公主过来,称自己有事要和她商议。 彼时瓷瓷兰正在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刚染了豆蔻的纤纤十指,听闻王叔找自己时,她一下子眉眼弯弯,惊喜非常。瓷瓷兰忙不迭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指挥婢女去取来自己最喜欢、最华丽的一身衣裳,又命另一个婢子给自己精心梳头,佩戴华贵的首饰。 终于等公主收拾完,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她等不及侍从为她开门,蹦蹦跳跳地推门进了其木雄恩的书房。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但此时她的倾世美艳并不能稍稍缓解其木雄恩半分的焦灼乏力,反而让他皱起了眉。 公主刚刚站定,却见自己王叔面上一股不悦之色,十分烦躁的模样。她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愣在了原地,揪住自己裙摆的一角犹豫着不知是否该上前。 她不明白王叔为什么这样不高兴,既然他不高兴,他又为什么要自己过来见他。 其木雄恩叹了口气,尽量用一种和缓的语气请公主在他对面坐下。 公主顿了顿,一步步矜持婉约地走了过去,尽她所能在王叔面前模仿传说中那个圣懿帝姬的姿态和做派。 “公主,您可知我今日为何让您过来?” “王叔,我不知。”瓷瓷兰摇了摇头,事实上即便同住一个驿站,王叔每日里都在避着她,她已经数日没能见过王叔的面了。 “大汗发来密报告诉我,蒙睹都王子前不久被河西张垚佑的部卒杀了,现如今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瓷瓷兰大骇。 她问,“是张垚佑打过来了吗?我们汗国被灭了吗?” 不然好端端的堂堂王子怎么可能被他国部卒所杀。 “不是。”其木雄恩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解释道,“蒙睹都王子立功心切,携密使十余人潜入张垚佑屯军处附近打探情况,但不慎被魏军斥候发现,王子被斥候围杀后斩首……我们的人都没了,只有一个猛士拖着最后一口气回王帐向大汗告知了此事。” 瓷瓷兰轻嗤:“蠢货,死得活该,只是丢了我们汗国的脸。” 其木雄恩敛了神色,语气极为不悦:“公主慎言!蒙睹都可是您的亲弟弟,是大汗最为宠爱的幼子。您既不为他伤心,还口出恶言,哪里是一个公主该有的品行!这些日子你只知道挖空心思去学圣懿帝姬的举手投足,却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