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SinSin哭着求我帮她的时候,我变成了不得不帮她解决麻烦的唯一人选。” 我并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女权组织、追求女权主义,“Girls?help?girls”的slogan我也不曾奉为准则,对我来说我只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可以达成帮助的事。SinSin把我当成救命稻草,是因为她知道我有能力解决她的困境,并且我是一个在新婚夜被她扰乱安宁后仍然能公平地审核她奖学金的人。 我从不伟大,我只是一个一板一眼维护自己的价值和主观秩序的人。 “所以我解决了她的麻烦,她也发誓不会再麻烦我。我这三年的婚姻生活里的芥蒂,就这样被我自己解开了。” “而你呢惟谦?你是我独自走夜路时,期许能接起电话来陪我走过那段黑暗的那个人,可是你迟迟没有接起电话,前面的路很黑,身后还一直有人阴魂不散地尾随,最后在灯亮起、我快到家门口几步路的地方,你的电话总算打来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快到家了,我已经不再需要你的电话和陪伴了。”我强忍着鼻酸和泪水,和顾惟谦把话说完,“但是你不需要自责你没有陪我走那段夜路,因为就算你没有接起电话,就算没有其他人打来,我也会自己走完那段路。” 顾惟谦直摇头,“不,都怪我……没有接起那个电话。” “你当时在工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后来也问我了,是我自己不想说的。” 我不想告诉顾惟谦我失明的理由,却真如他所说,是怕我看不见而他听不清,我们俩要这样作伴一辈子,未免太残忍了。 我把想说的话都说尽了,还剩下的一些,那是真的不能宣之于口了。 顾惟谦全程都很平静地在听我说话,他似乎已经从一开始得知我失明过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也开始接受我决意要分开的原因。 他摸摸我的发顶,像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般,将目光克制又小心翼翼地逡巡到我的双眼,温柔缱绻地望了我很久很久后,轻声说道,“以前总以为,是你对我一无所知。今天才知道,是我对你不够仔细体贴,让你没有安全感。这段婚姻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我不配再做你常自翩的丈夫了,我同意离婚。” 他说完后,兀自笑了一下,笑容很是勉强,是硬扯出来的。 “我再赖在你家一个晚上,等我签完协议,明天就离开,可以吗?”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回他一个同样弧度勉强的笑容,“好,请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