骐直起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他抽掉皮带,脱掉裤子,粗长硕大凶悍的阴茎弹了出来,如凶器一般骇人,他跪行两步压在她身上,他捏着她的下巴,拿起通话结束的手机直勾勾的看着她,笑着说:“乔兮,我给过你机会了,不报警,我就当你同意了。” 唇被吻住,他动情地吻着乔兮,乔兮不热切回应,但也并没拒绝,他们逐渐吻得难舍难分,像是两个发情期的动物,在交配前互相确认着心意,只是一个全情投入,一个心不在焉仍在走神。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沉念骐三个字对于乔兮来讲都是一个名词兼具形容词的综合体,他代表着爱恋欲望,象征回忆,也是放在心里爱得彻骨的人。很多人跟她说他不是一个好人,甚至沉念骐自己也曾警告,可她不管不顾,一头扎了进去,这人到底是外貌惑人还是秉性无情,都很难让人看清楚,越看不清楚越想看,上了瘾似的喜欢。后来她觉得她终于忘了,今天看来这仍是一个笑话,还没挣扎,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她的理智先于她的心背叛了她,生理性的背叛比想象中可怕,她的身体大部分器官冲破所有伤口疤痕也要去接纳沉念骐,这让她愤怒,也让她无可奈何,于是乔兮彻底放弃自我放逐。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龟头只是轻轻擦了一下穴口,她就忍不住发抖,三年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再次被侵入,那小小的穴口如初夜一般恢复窄紧,阴茎插得艰难,沉念骐被紧致的穴口绞得头皮发麻:“宝贝,好紧。”他深呼吸一口气,爽得心尖发颤,他缓缓耸动着腰腹把阴茎整根送进去,他没有急着抽动,全身心的感受着久违的被完全包裹。 小穴已经被他充分舔软含湿,软热的阴道紧紧地含着他的阴茎,他开始抽动,从小幅度挺进到大开大合地征伐,肉与欲交融带来的快感他已太久没有尝到。 这三年连傅非衍都笑他一尊欢喜佛活生生把自己变成了苦和尚,曾经只满足于射精那一瞬快感的他变得更贪婪也更苛刻,他连想都不敢想,如果做爱的对象不是她,即便勃起也会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心脏长久的闷痛,悔恨滋长出的坏情绪只能靠尼古丁的苦涩压住抑或拳击场上肾上腺素的飙升去宣泄。 “乔兮,你爱我吧。” 就像是幻听,乔兮在汹涌如潮将她包裹的情欲里,听到这么一句。 心酸,哀切。 那浓墨重彩的眉眼一如初见,胸口上的痂像是被人揭开,她触上他坚实的胸肌,抱了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笑着沉默,闭眼含住他的喉结,喉结锋利,她舔咬,吸吮,咬出印儿,感受着手下的肌肉绷紧,用欲望代替回答。 都是报应,沉念骐也笑了,笑自己活该。 他紧紧搂住她,双臂勾着她的腘窝让她完全挂在自己身上,小穴完全被操开了,粗长的阴茎把穴口撑到极致,甬道里的软肉包裹着柱身,每一个毛细孔都泡在欲水里,他猛烈的撞击着那里,像要把自己彻底嵌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穴口不断有淫水往外冒,可能觉得这样仍不够深,沉念骐放下她,把早已被操到双目失神的乔兮翻了个身,她熟门熟路的塌腰翘臀,臀白且翘,腰窝瞩目,蝴蝶骨诱人,脊背那一条长沟,这一切熟悉的美景都让他眸色更深,沉念骐看着她汗湿的侧脸,伸手用指背刮了刮,拉开床头柜,从满满当当的小方包装里拿出一个套子用嘴撕开,套上湿淋淋的阴茎。 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