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听到有人说她家地里进牛去了,忙忙赶去。 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刘老三摸到了关雎家。 他特意等着钟御之走,谁知道林芝还在。现在林芝也有事走了,就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反正村里都传他睡了关雎,他不如坐实了这名声。 其实,自从上次在山里见到关雎,他几乎夜夜做春梦。 色胆战胜理智,他按捺不住了。 刘老三看周围无人,爬了进来。 屋子里的床上,关雎睡得正熟,压根没发现有人闯入。 “是谁!”一人大喝,跟着一跃跳进了院子。 刘老三绿豆眼一转,对上一个冷脸大汉。 见不是村里的人,他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你是谁?敢闯入我家!” 他想着这人也不认识,更不会知道这里是关雎的家。 张烈听了,满脸怒容,“你是个什么东西!” 刘老三猥琐的面容一动,“我是这家的男人!” 不由分说,张烈一刀向他劈去。 他用的是刀背,但力气大,直接将刘老三劈晕在地上。 人没死。 “夫人,”他收了刀,急忙忙往里走,“夫人!” 响动太大,关雎醒了。 一醒来,就对上张烈着急的脸。 他见她脸色白白的,一颗心也提上来,声音不自觉放柔,“夫,你,你还好吧?” 怎么有股血腥味? 关雎还很困,她撑着身子起来。张烈要去扶她,被她躲开。 “我来看你,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进来。我劈晕了他,等你看看是谁。” “他说,他是这家的男主人。” 不会是御之吧? 关雎几步出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刘老三,她咬着牙,“他是我们村的泼皮无赖。” 这人竟然还敢上门来! 张烈很是担忧,“你,你不用担心,我留下来,陪着你。” “至于这人,你放心,我会教训他的。” 他抓着刘老三的衣领,像是提着一只病鸡,很快开门出去。 “你别杀人!”关雎只来得及喊了声,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她下腹的坠痛好了很多。 她撑着头,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 头一点一点的。 地里,钟御之几下就将杂草除完。他去小沟旁洗脚洗手,忙忙往回赶。 他不放心关雎一个人在家。 他前两天都去刘老三家,本想直接解决,但那混账不在家。 一连两个晚上都不见人。 他只能暂时忍下来。 到家门口,看到开着的门,钟御之顿时心神不宁。 他快步冲进去,看到在屋檐下瞌睡的关雎,呼出一口气。 他反身关好门,放下锄头镰刀。 声音很小,但此时的关雎不敢熟睡,她马上睁开眼睛。 “御之,你回来了。” 钟御之再去洗了手,才摸她的额头。 有点凉。 他再摸了摸她的两只手,都是有点凉。 他用手包住她的双手,反复揉搓,直到有点暖和。 关雎抬着眼看他。 他长大了,长得很漂亮,一双眼睛比女子的更好看。 脖子上都是汗珠,衣领散开,露出硬实的胸膛。 自从身体好了,他每天都早起练拳,一天不落。 “姐姐,外面有风,你进去睡觉吧。等我做好饭就能吃了。” 关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好。” 她站起来,视线突然一片黑,她往前面扑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