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谁操得你更爽?”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弗里茨接近贪婪地盯着她的脸,那张沉迷情欲的面孔比他梦里见到的要清晰的多,也诱人的多。梦里她的面孔总是模糊的,只有那双没有杂质的清澈眸子标志着她的身份。 而现在,呻吟掺杂着炙热的喘息扑在他脸上,提醒着他眼前并不是梦。女孩金眸迷蒙,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哪里,已然完全投入到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中。 他正在和他的实验品、他教养了两年的附加者做爱。 这幅他看了无数遍的身体,正把他扯向欲望的深渊。 她双手还被高高吊着,被迫挺起胸,那对乳肉近在咫尺,奶头硬硬翘着,随着操干上下跳动,晃得他眼晕。 他干脆一口衔住了那个小肉球,用舌头来回刮擦着,然后就感受到穴肉剧烈地收缩起来。 真是不经操。 他咬着她的奶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龟头重重擦过甬道里那个凸起的地方。 然后就见她呜呜哀叫着,抖着腿根,身体紧绷地高潮了。 甬道猛地紧缩,层迭地挤压下,夹得他尾椎一阵阵发麻。 从那场春梦开始,一切终于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想着,最终射了出来。 射在了他期待已久的身体里……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性爱大概有神奇的疏解作用,怒气好像和精液一起离开了他的身体。弗里茨现在几乎没有在生气了,不仅能心平气和的思考,甚至又开始有时间为那句身体交易而后悔。 而且他本来是来审罚室干什么来着?捞她?还是罚她?不管目的是什么样的,结果早就差之甚远。 甚至连一个承诺都没从她嘴里套出来。 他一下下抚摸着眼前女孩的腰腹,感受着高潮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余韵,最后决定先不管这些了,善后是第一要事。 毕竟他们可是在审罚室做爱了,总是布满鲜血和碎肉的地上,现在滴落着一地不明的液体。 她流了很多水,弗里茨看着裤子上大片的水痕,只能庆幸自己还穿着长外套。 不然这个样子走出去,路过的狗都知道他俩做了什么。 他褪掉了套,打了个结,用纸包着收了起来,打算回诊疗室再处理掉,同时要处理的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解她手脚上的镣铐。 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两个手腕上,再加上刚才激烈的动作,手腕已经被擦破了好几个地方。 这对她来说本应该是小伤,但在早上那针复生抑制剂的影响下,没有一丝要愈合的痕迹。 弗里茨查看了下那伤口,皱了皱眉,嘱咐道:“一会先跟我回诊疗室。” 短时间内高潮了三次,Panboo还在发蒙,任由他简单清理了下她泥泞的腿根,给她套上了裤子,愣愣看着他又拿纸擦干净了椅子和地上的水渍,最后随他一路走回了诊疗室。 不知道为什么,弗里茨没有打开诊疗室的大灯,桌面上的小灯堪堪照亮了两人中间的区域,他就着这样的灯光,低头给她消毒包扎手腕。 光线打在他侧脸上,柔和了精致的五官轮廓,他低垂着眸子,动作和平日一样温和。 他好像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半小时前她看到的那条愤怒、阴沉、蓄势待发的蛇,似乎只是幻觉。 但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手腕上的伤口被一层层裹起来,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层层剥掉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