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奶奶这一说,大家顿时点头,“还真是。” “胡奶奶,别说三天了,我怀疑不到一天就能知道了。” “我们大队,还想藏住消息?那也太小瞧我大喇叭了。” 这话说的,大家忍不住笑了。 “那倒是,如果一天之内,消息没出来,你这个大喇叭可就不合格了。” 胡奶奶笑了笑,“不过啊,我猜陈同志的好消息,无非是两点。” “什么?” 大家顿时好奇地看了过来。 胡奶奶,“第一,陈同志和沈大夫可以回到他们原来的地方了。” 他们都知道的,这两人是从北京来的,以前在北京还算是佼佼者。 如今只是落难,才到了他们这个山旮旯。 这不就是落难的凤凰吗? 大家听到这话,顿时摇头。 “肯定不是,如果是的话,那消息肯定会传出来。” “而且还会有公社的大领导来。” 有机灵的人,立马就把这个事情排除了。 “那就是第二个了。” 胡奶奶老神在在。 大家顿时好奇,“第二个是什么?” 胡奶奶收了箩筐,把报纸糊的鞋底和棉纺线全部都放了进去,“第二个啊,当父母的最在乎什么?” “当然是在乎孩子啊。” 有人恍然大悟,“胡奶奶,你是说沈知青啊。” “沈知青肯定是遇到好事了,不然她妈妈陈同志,也不会这么高兴了。” 至于什么好事,大家还想问的。 但是胡奶奶却摆摆手,端着小箩筐,提着小板凳,步履蹒跚,“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你们要去问陈同志了。” “好了,我要回家做饭了。” 出来遛一道弯,就已经不错啦,算是透透风。 她一走,算是把大家的好奇心给勾引了起来。 社员们抓心挠肝,“沈知青,到底遇到什么好事了?” 这大家哪里知道呢? “难不成怀孕啦?” 这话一说,大家忍不住面面相觑,“说不准还真是。” 但是怀孕值得这么高兴吗? 在场的也不是没怀孕过,大家都是平常过啊,在联想到陈同志之前的心情,那可不像是怀孕那么简单的。 而被人牵挂的陈秋荷。 从来没有像这么快过,一口气从山脚下小跑回家,平时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十来分钟就到了。 她回家的时候。 沈怀山和陈荷塘都在家,快到年底了,在加上大雪,沈怀山没有去看病了,这几天在家休息。 但是,陈荷塘却难得忙碌了起来,对于猎户来说,冬天是最能见到收获的时候。 陈荷塘头天下午去下套子,早上去捡猎物。 快年底了,家里要多屯点好的,这样才能过个肥年。 不过捡回家后,不是陈荷塘在收拾,而是沈怀山在收拾,刚烫完在拔毛,在拔毛之前还把野鸡尾巴处,最漂亮的鸡毛给留下来。 刚好有一撮,沈怀山特意避开了脏污,放在了窗台上,朝着陈荷塘说道,“这一撮鸡毛好看,给美云和绵绵做个鸡毛毽子,俩孩子都爱玩。” 五彩的鸡毛,在太阳和白雪的映照下,仿佛在闪闪发光一样。 反正在沈怀山的眼里,不管沈美云多大了,都还是一个孩子啊。 陈荷塘在劈柴,漠河冬天时间长,天天要烧炕,对于他们这种人家来说,柴火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不会嫌多的。 明明是大冷的天气,但是却满头大汗。 他听到沈怀山的话,忍不住笑了,看着有些吓人,但是沈怀山却和对方熟悉了,从对方脸上的笑上看出了几分憨厚。 “她们肯定会喜欢。” 陈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