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在床上被叫名字,是的,他一早就知道——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最亲密的行为,他的精液都数次填满她腿间的窄穴,却还是只叫她藤丸的原因也在于此——她就是掩耳盗铃般地讨厌和人变得亲密这件事。 “对吧?立、香——?”他拖着长音,撞了她一下,在立香格外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深入顶到高潮的时候,又停下了。 Ri-tsu-ka,这个名字的念法非常有趣,前两个发音都很黏稠,像是蜂蜜一样从舌尖上吐出来,最后一个音节却很干脆地截断了一切,他来回念了几遍,感受着这几个发音从声带里诞生,慢慢逆着吞咽的方向被吐出来的感觉。 立香终于忍不住屈服在空虚到几乎燃烧起来的感觉里,她已经满头是汗,连话都说不囫囵,只能卑猥到极点地扭动着屁股,想要硬邦邦插在身体里的异体器官动起来。她扶着梳妆台的手臂已经止不住地弯曲,膝盖也是,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样,只能勉力支撑着身体不软下去。 库丘林还在念她的名字,每一次的声调语气都不一样,立香只觉得他像是要用语言来侵略她最后的安全角落,但她偏偏饿到极点,根本没办法抽身退出,再去找一个疏远游离的男人重新磨合解决问题。 “库酱、拜托了——动一动吧!”她恳求,哀求,指责一般地说着,尾音拉的极长,颤巍巍的,终于换来几记不轻不重的抽插。立香焦急的几乎哭了出来,她就像一个已经饥肠辘辘的婴儿,没有能力把数次伸到唇边的奶瓶抓住,只能任由散发着香甜气味的奶嘴在自己已经伸出的舌头上一触便走。 她渴望不已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煎熬所取代,立香满心满意都希望库丘林能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一点点同情心,好让她最起码得到最微薄的快感,而不是用一次次动作让她的身体维持在渴望的浪颠上没法脱身。 “四次了吧?你还真是个性饥渴,立香。”他不怀好意地用胸膛挤压着她,“就是这么插着,也能一咬一咬地往里面吸,不去动也不妨碍你高潮,但是还不行。” 在立香努力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懒得解释什么一样,强硬地把她扭了回去,两个人只能通过镜子对视,“我早说过,让你只靠老子就能高潮,这不就在调教了吗?” “不可能、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她哭了起来,声音非常柔嫩,透露着格外的渴望,“库酱不喜欢让我疼吗?咬、掐、打,明明你也很喜欢啊,为什么……” “那是手段,不是目的,别搞错了。”他亲昵地拧了拧立香的脸颊,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更喜欢你被我搞到高潮的样子。” 立香被逼得快要崩溃,她刻意绞紧内壁,用微小的幅度磨蹭他,但库丘林并没有惩罚性质地拍打她的屁股,就连用力抓握她的腰都不曾有,他只是环抱着她,用一种让人恐惧的温柔姿态把她固定住了。 “好好看着,立香。”他说,“用那种眼神好好看看自己——这是惩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