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脱了外套,只剩衬衫和西裤,嘴角巴着根刚点燃的烟,火星明灭闪烁,他吐雾嘶声地慢吸着。 门里映出身段凹凸有致的女影,能依稀看见水从头顶浇到足间。 他背对着,抽了半根,直到胸口闷得扛不住,才利落掐掉扔进垃圾桶。 接着,门把被旋开,女孩冲淋的手顿在胸前,她僵了身子,在朦胧的雾蔼中用双臂挡住羞处,腿也夹着秘丛。 怎么遮得住呢?还不是露了圆挺的弧,漏了乌黑的毛,甚至漂亮的白臀都因为他的注视而涩颤着,欲盖还羞。 反锁住门的音量听起来令人心跳悬悬,女孩拽下衣架上的浴巾,匆忙围住后,怯声道:“哥,我洗完了,你来吧。” 贺戍截住她的去路,语态沉凝。 “真洗完了?”他垂着睫毛,眼光不断向下游弋着。 红脸的苏融点头之际,遮羞的浴巾顷刻间被面冷目鸷的男人一把扯掉。 “啊——”她瞪大了双眼。 之后人被掐腰抵在墙面,衣冠英俊的男人单膝顶开了她细直的少女腿。 他凶悍的侵略令人不寒而栗,她想夹住那条卑鄙的男性下肢,却如凭纸御刀,被绝望地直刺要害。 “嗯啊——” 女孩的下体被坚石般的膝盖骨嵌入,强力怼着,他极有技巧性地碾磨过她的阴唇,又屡屡恶劣地撞击脆弱的花心。 指甲抠进肌肉里,莲蓬头洒下雨帘,温度逐渐拔高,酝酿出蒸气腾腾,女孩的视线陷入一片白色迷茫。 温水喷在胶着地带,那人莽而狠地捣弄私密的洞穴,像衣服被木棒翻来覆去的敲打,粉口被磋磨出冒泡的沫。 女孩偏头紧封着唇,不让破碎的呻吟逃出嘴巴,奈何他是越来越过分。 “塞在里面的沐浴露才冲到一半就落荒而逃?不痒?也不黏?” 他舔弄着她的耳尖,手往少女泛滥成灾的地方摸出一坨附着白沫的透明黏腻。 他扬了扬,如同在展示她的杰作。 女孩依然缄默无言,掌心揪扯着他的衬衫,发现他还是那样无耻又混蛋。 “乖,张开嘴。”他打开她的齿关,缠着香舌渡津。 全身赤裸的女体夹坐着肌肉蓬勃的长腿,跟着他的节奏上下律动。 乳波潋滟,腴豆被拉拽吮逗,连同奶晕也一齐吞入,滚烫的舌卷着又绕着,吐出来湿淫淫,顶端挂着满是暧昧的唾液。 不着寸缕的莹白女孩被掐腰提坐上洗手台,“该还债了,宝贝。” 他俯视着像砧板鱼肉的她,解开束着劲腰的皮带,扳开纤细的双腿。 像是对罪恶的审判,惩治虽迟但到。 他冷峻端坐在最高位,静待着恶贯满盈的犯人过来领罚。 苏融鼓起勇气攥住他的领带,眼瞳湿漉而纯真,昭示早已被男人的欲望疼宠得泪光盈盈。 “哥,对不起。”她抽泣着,终于将这叁个字说出口,却丝毫没有减轻痛苦。 贺戍掀眉苦笑,额头青筋凸起,亲吻她的侧脸,嗓音温柔又决绝,“道歉取悦不了我的,怎么还是没有觉悟呢?你哥是早就被判了死刑的败类啊。” “是曾经把你里里外外操遍的禽兽。” “你走了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又怎么会痛呢?”他抚摸着她的桃臀,嘲弄她天真也明讽自己撕裂了道德底线。 血缘是牵绊也是诅咒,要人难生难死,纠缠不休,跌在泥沼里永不翻身。 而羸弱的犯人泪痕满面,苍白着脸,赤身跪在台下,她哽咽着甘愿接惩,手脚并爬地一步步抵达法官的脚尖。 法官扎满针刺的执刑皮鞭还没甩下,她便从他的皮鞋攀到西裤下的大腿,摇荡着身姿,张开腿夹住峰腰。 女犯舍弃矜持投怀送抱,她艰难坐含着男人道貌岸然的阳具,内壁不断瑟缩着,绞得英俊的施罚者丢盔卸甲,掉了凶残骇众的皮鞭,碎了正人君子的面具,在温柔乡中欲罢不能、俯首称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