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 他往里跨了几步,步履灌了铅般沉重地迈进了男厕所,现在还是高三上课考试时间,里头空无一人。 只是他没进任何一个隔间,而是背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苏融持着凶器,右手背上还沾着他滴落的汗,那仿佛是他无声抵抗锐痛的证明,她竟觉得皮肤快被这液体给灼伤了。 没多少迟疑,怀着歉疚之心的苏融坚定地踏进了自己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务室?” 她拉着他的手臂,感受到了透过皮肤传来的血流涌动。 他睁开原本闭着的眼睛,霎然睨住她,声音发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态。 “出去。” “可我很担心你。”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侧过身,话语凌厉,隐有怒气。 苏融骇然,却仍没遂他意就此离去,她走到他面前,视线极其明确地往下。 这一瞅,那物什的情况着实令她惊愕失色,“它……它为什么变大了?” “是肿了吗?” 终究避无可避,他对上她清澈的瞳孔,只是眼神不再朗明,而是沉邃如深渊,乌亮锋锐如鹰隼之目,使她一刹那望而生畏,当敬而远之。 黑色发丝盖住红艳欲滴的耳根,他神情晦暗如暮。 “想让我减轻痛苦么?” 他专注地盯着她,忽意味不明地问。 “嗯?”苏融木愣。 “真担心我?”他翘起唇却没有笑意。 苏融没任何犹疑地点头表示未说谎。 “过来?。” 她听话地靠近,像只误以为狼窝是家的稚羊,纯真得让人不忍欺负。 只有足够道德崩坏的人,才会撕开伪善的面具,向她释放所有的恶意。 但森林里的狼从来都是贪婪而重欲的动物,面对可口的食物,只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尽全力地追捕,谈什么道德可言? 他噙着她看不懂的笑,劲极大地抓过她的手腕,粗鲁地掐着不懂男性生理反应的女孩贴近自己。 亲眼看着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一寸又一寸地临近膨胀欲裂的性器,他艰涩地说。 “知道我多难受吗?” 只剩一毫的距离,他捏着她的腕骨陡然停住,狡诈恶劣地把选择抛给她,以受害人的姿态,窥伺着,等候着。 “你想让我舒服点吗?”他眼中波澜壮阔,却是刻意不把话说清楚。 苏融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有些不安和忐忑。本有推拒逃离的意思,却在看到他苍白隐忍的痛苦之色时,突然恍了神,总被那点纠缠不清的在意裹挟着,后退不了半步。 狡猾诡端的猎手往往只会等着猎物主动掉入陷阱,他观察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 等那只柔夷真如他愿地自发轻抚上身体里最敏感的区域时,贺戍不受控的战栗着。那是一种极其复杂、无法诉说的喜悦,又煎熬又上瘾,他好似看见了末日来临前的希望,却又时刻恐惧下一秒就化为泡影。 他克制不了自己,也没办法让她说走就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纾解着压抑得人快发疯的欲望。 分明仁慈地给了她机会跑的,是她非要撞上来,她不该挑战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所以活该承受他崩塌的丑陋后果。 失控的掌摁着那日思夜想的手碰上阴茎,隔着衣料轻摩软擦,隔靴搔痒。 诱哄的方式为他降低了些许罪恶感,却也几乎燃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做得更过分些。 阳具被她捉在手心,她掌握他的天堂和地狱,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里面存着他对她所有不可示人的污秽和龌龊。 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流得像泄了闸的水库,身体烫得烧心灼肺。 一旦享受过这陌生的快感,会无耻地想得当更多,欲望是个无底洞。 苏融颤着手慢触,那尺寸傲人的帐篷却胀得越来越大,她本是虚摸着,可一只粗糙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实实紧握住了那团,没能完全圈住,她的手很小根本无法围禁这庞大的物件。 它像有生命力,在她的手里剧烈跳动着,似在谄媚讨好她,所以急于表现。 越触摸越心悸,她变得无法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她不愿乱想,却没法忽视乱七八糟的心绪,察觉到她的退却,他把她抓得更牢更紧。 “蹬蹬……蹬蹬……蹬蹬。” “这试卷真他妈难,最后一题我完全做不出来。” “操,提前交卷的那些人脑子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自愧弗如啊。” “谁把拖把和桶放这的啊?” 下身被失力一捏,贺戍疼得直皱眉,一脚踢开最近的隔间,提着仓皇失措的妹妹一同躲了进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