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这女孩看着就像经常生病的,应该是个非常难养的主儿。 想起凌晨三四点她被贺戍糟蹋完的可怜样儿,李漠阳将笔插回褂子口袋,摸着下巴,神色不明道:“成慧被叫去上手术台,下的诊断单子临时给我了,我替她转告下病情,说是隐私部位有中度的撕裂和肿胀,才导致的出血,促进愈合的药膏一日抹三次。注意擦洗养护,几天之内就会恢复,她生理结构特殊,还有点炎症,不宜性生活太粗暴。” 斟酌着字句说完一大串话,李漠阳立刻摘了眼镜溜之大吉。 透明人的严涛,攥着档案袋杵在后边,像块钉住的木桩子,毫无存在感。 贺戍掖了掖昏睡女孩的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方才出了病房。 空荡无人的走廊里充满了刺鼻的消毒水味,两个衣冠革履的男人,一前一后站在窗边。一个锋芒敛藏,城府极深;一个奉命唯谨,恭敬守默。 贺戍捏着这份资料,凝目于窗外,许久之后,才似笑非笑道:“送给张局长吧。” “是。”严涛眸光一闪,应道。 “手术安排在几号?”他攀着窗沿,看到一辆救护车驶入,忽然问。 “定在年前那天。”严涛答。 谈话结束,两人背道而驰。 垃圾箱里响起废弃物掉落的声音。 天光渐明,楼下开始排起人山人海的长队,有人亲朋同行,有人独自面对。 女孩反复发热,夜里仍旧在昏迷中。 批完了几十份文件,贺戍捏了捏两眼之间胀痛的精明穴缓解疲劳。 烟瘾又犯了,口中无味,他呷了口凉苦的黑咖啡,清醒了些许,才走过来坐到她床边。 指尖描绘着她瘦削的轮廓,顺着颈线来到她锁骨下方的红痣,这是在凝脂白肤中独缀的一点艳色,越是摩挲越显妩媚娇俏,惹人垂怜,他喉头滑动,俯身吮了吮那处潋滟肌肤。 倏忽,深陷的眼窝跳了跳,里面影射的光黯了黯,他起身关掉了天花板中央的亮到刺眼的灯,只留了盏床头灯。 空间昏暗下来,他提步踱到床尾,没什么犹豫地掀开被子,两手握着水蛇腰,指头滑进裤子,往下一拽,脱了她的病号裤以及白色的三角布料。 掰开润白的双腿,右手五指梳了梳她浓密的阴毛,取出口袋里的软膏,挤了一部分白色膏体在指腹,找到女阴檀口,推入了一截指,温和仔细地不错过任何一处裂隙伤口和红肿的壁肉,极赋耐心地抹匀涂宽,也亲密无间地感受她湿潮的热度。 做完药物擦抹,为女孩穿好衣服,摁灭最后一盏灯,他隔着被子抱住柔软无骨的身子,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他说了很多话,零零碎碎,天南地北的讲,仿佛天亮之后,海水将退潮,美梦会破碎,不管抓得多紧,都逃不过失去的命运,愈是相拥,愈觉怅然。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他亲了亲她的发旋,道了句晚安。m.ComiC5.Com